“冇想到你們一個賭坊,職員合作很明白嘛。”胡小酒說道,“但是你們家三爺四爺像是和你們二爺有點兒衝突。”
“左三爺念過書,腦筋也矯捷,是算賬的。”常二說道,“我這麼跟您說吧,我們家大爺兒當家,二爺管酒保班,三爺管賬房,四爺管打手班,五爺就管著贏錢。”
那洪四爺也看了看,也是神采淡淡的,對中間的左三爺說道:“死都死了,差未幾得了。”
“短長著呢!”常二說完又有些遊移,說道,“唯獨占一個差了點兒,就是我們二爺。”
“也是。”左三爺說道,“這就是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那位左三爺冇理常二,隻是伸頭往聚財廳瞟了一眼,便做出嘔吐的模樣,說道:“哎呦,太噁心了!這是誰啊,死的這麼慘?”他嘴上這麼說,臉上卻冇有半分哀思的神采,連嘔吐也是做做模樣。
“仙……仙姑?無憂閣也給人算命嗎?”常二還是滿臉蒼茫。
常二忙對那人打個拱說:“左三爺兒好。”又對壯漢打個拱,“洪四爺好。”
“不是算命,是讀心術!問你話你就說,哪來那麼多廢話!”
“如何,不信啊?”胡小酒叉著腰說道,“看不出來嗎,本女人我是仙姑,是會讀心術的!”胡小酒不悅道。
“師姐?”常二彷彿有點迷惑兒。
“你不惹事兒我天然不拿你。”魏秋山這話說的客氣,可裡頭的意義可一點兒也不客氣。
“喲,我道是誰,這不是山爺兒嗎?”左九州笑了笑,“如何著,跑這兒來拿我?但是此人可不是我殺的,這回您可拿不著了吧?”
左九州似笑非笑,甚麼也冇說,走了。洪鷹向他們一抱拳,也走了。
指著項白的後腦勺說道:“我是這小我的師姐。”
“左三爺,這案子都冇破,您還惦記取做買賣呢?”魏秋山說道。
洪鷹冇說彆的就隻是“嗯”了一聲,表示附和。
常二猜疑地看了她一眼,彷彿在問她是誰。
左三爺斜著眼睛瞟項白一眼:“誰啊,這是?”
胡小酒眨眨眼有點兒迷惑嘀咕道:“這倆人真奇特,穿黑衣服的像個墨客但是脾氣挺大,另一個看著挺凶但是還挺客氣。”
胡小酒咳嗽兩下,從懷裡取出三清鈴對付地搖了兩下,“天靈靈地靈靈,妖妖怪怪快顯形!看出來冇有?”
“那就是打手頭頭唄,大打手。”胡小酒又問,“那你們阿誰左三爺又是管甚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