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哦。”胡小酒有點不美意義，捂著半邊臉暴露一個害臊又有點難堪的笑，“我冇看到。”

“是遺。”項白有點無法，又有點想笑，“這叫遺書。”

胡小酒立即辯駁：“甚麼叫像狗一樣，是狗狗！”

蕭國冬晝短，申時剛過太陽就西斜了，賭坊後院有個半大水池，池子不大，卻很深，池麵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淡薄的陽光下如同一張未磨的鏡子，冰上一個頑童肆意地馳騁，邊笑邊叫：“飛咯！飛咯！”

魏秋山邊看邊嘖嘖獎飾：“這劉春看得夠細心的，我還是頭回見看春宮還作講明的，三娘臉紅胭脂汗，洞口陽春淺複深，哎呀媽呀，太有才調了，這玩意兒寫的比劃的還短長，冇眼看冇眼看了。”他嘴上說著冇眼看卻比之前看得更加投入了，臉上掛著泛動的笑容。

“嗯，陳天風另有陳天明。”

“你想甚麼呢，哪有人受得了這個？”不知甚麼時候胡小酒終究從他們中間擠出來一個腦袋，“不過這起碼證明劉春跟杜三娘有一腿，唉，這也不算不測，畢竟阿誰孟雲年紀又大了，腿腳也不好，阿誰杜三娘又還年青。”

“如許不可，”項白說道，“得把冰麵砸開。”

胡小酒冷靜看他一眼，心想，當代的人真的比較害臊哎，又看看魏秋山……能夠也是因人而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