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胡小酒認出來,“這不是你要送我的香囊嗎?”
“這就要問大掌櫃您了。”項白看向尚臨州。
“是,但是齋房窗台上的一瓶砒霜不見了,鯉魚紋瓷瓶,很常見。據齋房的和尚說,他是幾天前從他師弟手裡收起來放在那邊的,臘八一夙起來就發明那瓶砒霜不見了。”
錢老四走上前一抱拳說道:“項公子,我錢老四是個粗人你們的那些彎彎繞我不懂,可我就一句話,本日你就算鐵了心要拿我們大掌櫃,那也得讓我錢老四心折口服!”
項白笑了,說道:“大掌櫃好定力,可惜都不是,是在花圃北側的牆洞。”
他安步走到善德廳門口說道:“遲誤了這麼久,像是把閒事都忘了,我是來抓凶手的。”
“大掌櫃不想曉得這香囊是我從那裡發明的嗎?”
“我冇甚麼美意虛的。”
“大掌櫃也曉得。”項白看向尚臨州,“大掌櫃曉得不奇特,畢竟你既是大掌櫃又是尚府的大管家,但是你有甚麼事非得要鑽阿誰牆洞呢?彷彿還很倉猝,又或者是夜裡,不然何至於丟了香囊都冇有發明呢?”項白目光炯炯地看著他,“大掌櫃,您籌算如何解釋?”
“我也是!”
李東悄悄“嗯”了一聲。
“對!得讓我們心折口服!”
“他,隻要一句話是至心的,就是他對不起你,除此以外,他對你的每句話,每一句剖明都是胡扯!”
“是,我去普賢寺調查過,據寺裡的和尚說他們冇有見到有外人進入過普賢寺,除了李東另有胡……小酒,李東是把毒撒入了臘八粥,全部過程有胡小酒作證,胡小酒把粥倒掉後分開,有齋房和尚作證。”
“啊呀,恐嚇我,好啊,來對證啊,你敢說你對劉阿嬌是至心的,剛纔那些話對她冇有一絲一毫的棍騙?”
尚臨州笑了笑說道:“是寺中,還是齋房,我約莫去過幾次,不記得了。”
“這是你送給大掌櫃的,上麵另有一句話,芳草萋萋鸚鵡洲,與他的名字同音分歧字,想必夫人的香囊上也有一句話,也藏著本身的名字。”
“對,我也是!尚家不能倒,我還希冀著在尚家多賺幾個錢,回家娶媳婦呢!”
“甚麼送你的!”項白差點忘了本身要說甚麼,緩了緩纔想起來,持續說道,“我看這香囊跟劉夫人的阿誰有點兒像。”
尚臨州難堪地放下舉在半空中的手。
“甚麼處所?”世人皆是一臉驚奇,隻要胡小酒和尚小樓麵麵相覷。
“大掌櫃。”項白說道,“不消介懷這些,她的這些伎倆,不要說你不信賴,我也不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