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項白聽出他話裡的嘲弄，冷靜地“哼”一聲，本想從水缸裡辦理兒水洗臉，無法水卻結了冰，任憑如何敲也敲不開，嘟囔道，“這天兒也太冷了，才一早晨就結了這麼厚的冰。”

衙門的仵作見他們來了，說道：“滅亡時候約莫醜時前後，血儘而亡。”

常二說道：“哦，能夠踹門的時候壞的。小的不是聞見味兒了嗎，冇想到越到二樓味兒越大，走到聚財廳門口就瞥見地上有深紅的印子，細心一看竟然是血水，就感覺不對勁兒了，到處找我們劉二爺又找不著，厥後陳五爺來了就把門兒踹開了。”

“好嘞，包您對勁！”常二說道，“小的是高朋堂的酒保，每天早上卯時都得先把二樓清算一遍，今兒也不例外。卯時初刻小的便來了，一進門兒就聞見腥味兒，到了二樓發明二樓的燈滅了，爐子也熄了，當時聚財廳的門兒就關著，小的覺得二爺昨兒值夜，這個時候必定還在裡頭睡著就冇多想。先點著燈生了火，又翻開窗子通風，但是這腥味兒總也散不出去，小的這纔想起來四周找找，然後就發明，聚財廳的門兒底下排泄紅印子了，用手一摸一聞才發明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