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小表嬸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張連義本來就內心一熱,這時候小表嬸又開端用手擦起了眼淚,短短的衣袖往下一滑,剛好暴露了一截蓮藕般烏黑粉嫩的小臂,並且跟著她抽抽噠噠的行動,薄薄的衣衫下,她高矗立起的胸部也如小兔般不斷地跳動起來,張連義頓時犯起了含混,兩隻眼睛也開端發直,腦筋裡方纔升起的一點警戒頓時煙消雲散。就像有一隻看不見的手牽著他一樣,他不由自主地就又走了疇昔。
女人的身子顫抖得更如風中落葉,就像俄然間被抽走了身上統統的骨頭普通,一下子就癱軟了下去。她順勢把身子略微一轉,就這麼倒在了男人的懷裡。張連義鼻翼間繚繞著那種荷花般的暗香,眼底是兩瓣微啟的朱唇在微微翕動,貝齒如榴。如許的引誘,就算是柳下惠複活又能如何?恐怕也隻能乖乖投降了吧?女人是柔嫩的、飄忽不定的雲,雷電交集的猖獗彷彿已經不成製止。
張連義的膽量大了起來,他低下頭在女人烏黑的後脖頸上悄悄一吻,女人身材一顫,哭聲頓時低了下去。這時候張連義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伸開雙臂一把摟住,一雙手重車熟路,可就撫上了女人的前胸。
張連義此時實在已經是有些急不成耐,不過人到中年,這點最起碼的涵養還是有的,特彆是麵對本身心儀的女人的時候。他儘力地禁止著內心的打動,也就順服地停止了進一步的行動,嬉皮笑容地說道:“你看,剛纔俺這行動慢點吧,你說俺冇知己,這真的湊過來了,你又嫌棄俺心急了。你說像俺如許的誠懇男人,另有活路嗎?”
說實話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很難再說出裝慫的話來。張連義是個男人,並且是個已經被雄性激素燒紅了眼的男人,當然到了這類時候更加冇有了退路。
小表嬸神采莊嚴:“你彆怕,俗話說‘一夜伉儷百日恩’,我不會害你的。明天我隻是想奉告你一件事:我非人非鬼,而是跟你們家的‘護家仙’一樣,是狐仙。至於周長功嘛,我說了你可彆驚駭,他實在是一個活死人,一個不老不死的活死人。也就是說,他是那種介乎於殭屍和鬼仙之間的、具有並且一向在修習‘鬼修’之術的人。而這類‘鬼修’之術,倒是我教他的,也能夠說是我付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