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小表嬸的聲音逐步低了下去,眼圈一紅,竟是泫然欲涕。
因而他一邊打著顫抖紮褲腰帶,一邊語無倫次地辯白:“叔......叔!......你......你聽我說!俺可不是占你便宜,實在是......實在是剛纔......剛纔......”
這一下張連義內心頓時也難過起來。他趕緊上前在小表嬸身邊坐下,悄悄地把她那柔嫩的身材攬在懷裡,細心地用手為她抹去眼角的淚痕,嘴裡細聲細氣地安撫:“你看你,哭啥?俺這不是忙嗎?村裡家裡一大攤子爛事!不過,你說俺有口偶然但是不對啊!前幾天俺還夢見過你來著,並且還跟你做得很過癮!”
村長好不輕易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張連義那泡尿還冇有完整撒完。實在這也很好瞭解,畢竟是人到中年了,前線腺有點弊端也是在所不免的。可現在的題目是:村長一下子明白了本身一腦袋臭烘烘騷呼呼的液體是甚麼東西。
麵前的局麵已經完整落空了節製,想救村長是不成能了,並且想來村長的貞操也不至於毀在麵前這個女人手上,本身的性命要緊,還是從速跑吧。想到這裡,張連義略微辯白了一下方向,腳下猛一發力,一回身就向斜刺裡衝了出去。
小表嬸抬起一雙淚眼,彷彿帶雨梨花般笑了起來:“真的?你說說,咱倆在夢裡咋做的?”
這時候張連義的兩隻手還都在忙活褲腰帶呢,一時候避無可避,隻好本能地一閉眼一低頭,籌辦硬挨這一拳。冇想到過了好一會,這一拳並冇有落下來,相反地,那隻緊抓住本身衣領的手也彷彿打起了顫抖。
村長身後,那東西彷彿非常嫌惡地聳了聳鼻子,搭在他肩膀上的那隻手快速消逝了。村長的身材隨即一軟,像冇了骨頭一樣癱在了地上。
“咋啦?怕啦?”小表嬸臉上似笑非笑,彷彿顯得非常絕望。
村長身後,明顯緊貼著一個紅色的影子,一個長髮紛披的腦袋正緩緩地從他肩膀後邊升起,骨骼摩擦的‘咯咯’聲在靜夜裡顯得是如此清楚而又詭異,張連義俄然感受周身冰冷,四周的溫度幾近在一頃刻間就降落了十幾度!
村長明顯也認識到了身後的東西非常可駭,看得出他是在死力地禁止著本身轉頭的*。他臉上的肌肉不斷地扭曲著,嗓音已經完整沙啞:“連義,俺......俺錯了還不成?快!快把那東西給俺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