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裡,三老爺爺還是趕到柳樹行子裡捕魚。但是此次可就邪門了,酒,冇人接,煙,冇人抽,他撒網之前,河裡的水還是嘩嘩響,但波紋卻很較著是往兩邊分著走的――他接連撒了十幾網,竟然是連一塊魚鱗也冇見著。
張連義俄然感覺頭皮一陣發緊,恍忽中,那底子不是甚麼新婚伉儷啊!清楚是一仇家角崢嶸,正在奸笑的吵嘴無常!
三老爺爺一聽來了興趣:“哦?咋回事啊?”
虎子這小子自來皮實,到了這類時候天然是如魚得水,並且就算是去姥姥家,他也一向帶著敬愛的玩具弓箭,不管父母如何哄也不肯放下。
那人這才緩過神來,急了:“哎我說你此人有病啊!我就是河劈麵村裡的,這鐵鍋這麼沉,北邊南邊的橋又都那麼遠,你想累死我啊?再說了,這河也不是你家的,你憑啥不讓我過?”
連續十幾天,每天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