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連義幾近崩潰,他發了瘋一樣一下子撲到八仙桌前,一把抓起神龕高舉過頂,冒死地摔在地上,像個瘋子普通咬著牙,一腳接著一腳地冒死踩踏。
張連義終究放下心來,他本能地感受,此時的老婆已經大抵規複了普通,或許隻是因為被陰魂附體的時候太長,以是腦筋裡還殘留了一點彆人的認識罷了。
看著野地裡那兩個並肩而立的墳頭,再看看身邊滿麵笑容,明顯已經有些神智變態的老婆和抱著她的大腿‘嚶嚶’抽泣手足無措的蓮花,張連義內心一片冰冷。他不曉得,跟著兩個兒子的前後歸天,本身的餬口另有甚麼意義,莫非,這就是當初阿誰皮子山另有厥後的五爺爺曾經承諾過他的,那些‘仙主’能夠付與他的龐大好處?!
強子娘眼裡一片茫然:“我說了嗎?我如何啥都想不起來了呢?”
房間裡還是三小我,但是濃濃的哀傷卻已經揮之不去,就連蓮花那張天真的小臉上也早已看不見笑容。感受著爹身上所披收回來的冰冷和娘臉上的毫不在乎,這個小女人彷彿也能發覺到這個夜晚的分歧平常。她冇有依偎在娘懷裡撒嬌,因為她看向孃的眼神裡竟有著莫名的害怕;她也冇有去膠葛爹,去為本身幼小無助的心靈尋求那種本應是理所當然的安撫,因為爹身上的那種冰冷讓她從心底裡不寒而栗,不自發地隻想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