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算,每年有二十多萬背工,紀委冇有掌控不會拿人。蔡院長,您要我做些甚麼?”袁晉鵬說。
袁晉鵬恍然大悟,風水輪番轉,看來現在大學圖書館館長是肥缺,便問:“學院一年花多少錢買書?”
“你安排我見一見喻書記吧。該說的話要說,該了的事要了。唉!”蔡朝東說,神情落寞。
日記一:老公,是不是手頭冇錢了?要不手機如何老是停機。我曉得你贏利不輕易。今後你還是少來這裡幾次吧,費錢。另有我被抓的事,彆再費錢了。已經三個月,另有三個月就出去了,很快。隻要你每天想我就好。老公,不是我們命不好。我們很榮幸、很幸運。因為你找到你所愛的人,我找到了我所愛的人。不就是冇錢嗎?不要緊,我們還年青,今後掙錢的機遇多著呢,不就是六個月冇在一起嗎?我們另有一輩子的時候。等我出去了,我們再好好贏利過日子。
袁晉鵬說:“真上了,隻能費錢刪帖。”
“篤篤、篤篤”,有人拍門。晴川人元宵節以後不拜年,早晨登門,誰呢?翻開門,竟是戈黎明傳授,中間是晴川師範學院院長蔡朝東。袁晉鵬趕快把兩位教員請進客堂,泡上“金駿眉”。戈黎明傳授是他讀大學的班主任,來往多一些。蔡朝東當時是學院黨委副書記,厥後當院長。他不曉得兩位教員登門拜訪所為何事,又不便利直截了本地問,隻能酬酢、喝茶、打哈哈。但他很快發覺到蔡朝東的忐忑和焦炙,語過於遲緩,彷彿在決計壓抑內心的不安,笑容過於生硬,表裡不一。
蔡朝東看戈黎明一眼,支吾道:“噯,噯,是一個挺毒手的事。前天,市紀委把我們學院的圖書館館長給……雙規了!。”
日記二:老公,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我明天感覺你會來看我,冇想到真來了。見到你真好,但是當我看到你瘦了,蕉萃了,我內心特彆難受,想哭。但我還是冇哭出來。可當我回到牢房,看你的信時,我哭成了淚人。她們問我,我一句也說不出來。我真的好悲傷,如何會如許?老天,如何會如許對我們?我們到底做錯甚麼?老公,你愁,我也愁。老公,明天會好起來,我們一起來應對。我既然嫁給你,這輩子就跟定你。不管你是窮是富,我圖你這小我,而不是錢。隻要你對我至心,即便跟著你一輩子刻苦我也情願。自從挑選你,我的人,我的心全給你了……。
郭複周眨巴眨巴眼睛:“千萬彆上天空,上天空就費事,帖子撤不下來,點擊量又大,三下五除二,我們晴川爆得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