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嫪清,我看你神通與修為也算得上是登峰造極了,就不消雙修了吧?”
這時,榻上的嫪清翻了個身持續睡,這響動驚醒了四九。
“你最好乖乖的,不然我不能包管,不弄痛你。”
她難受地呻-吟一聲,口乾舌燥,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一舔唇角,如許的行動看在嫪清眼裡,無疑成了引誘,絕對的引誘。
“桐兒同我說你去了戚夫人那處,剛返來的嗎?”
一夜纏綿,曖|昧滿室。
顛末桐兒的藥汁這麼一塗抹,公然頭髮變黑了。
想起當時那麼疼,她本能的就想順從。但是嫪清彷彿看破她的心機,她剛要掙紮著起來就又被推倒。
穿戴結束,她坐在打扮台前,顛末一夜,她不消照鏡子也猜的到本身現在的頭髮必然是亂糟糟的。
這男人真是妖精,冇事長這麼都雅做甚麼,她要陷出來了,憶起上一次謹慎臟噗通噗通亂跳是一百多年之前。
她撩起衣袖捂住頭髮就往居處跑。
那娘娘年逾四十時也生出很多白髮,即便是服用了很多能夠烏髮的藥材,但是還是按捺不了朽邁。因而,那娘娘最後還研製出了一個能夠塗抹在頭髮上便使頭髮變黑的方劑。
想到這裡,她難過的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的湧了出來。
“隻不過要她去與他多靠近,怎的還膽小包天爬上他的床!”
聽她這麼說,四九歎了口氣。
飯桌上,四九怕狐仙大人看出甚麼端倪,吃的像平常一樣賣力,隻是心機沉重,有些食不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