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過來時,皮膚白膩,身軀飽滿,披收回一股好聞的奶香。
這一夜,躺在床上,白日軟塌塌的部位又規複過來,成了一把鄉壩頭的鋤把子嘍。
“嗯。”
林樂始終記不清是咋上床的,隻記得她先上,坐在枕邊,不緊不慢地寬衣解帶,脫得個精光,不知不覺的,他身上也精光了,這一過程持續了大抵一分多鐘,倆人都冇說一句話。
“男人做了,普通是要掛點紅的。”她又說。
“我得走了。”再也無話可說,當然也無事可做了,林樂欠了欠身子,向她告彆。
幸虧,他褲袋裡另有啞巴嫂子給的十元零費錢,揣好些天了,一向捨不得花,皺巴巴的,掏了半天,取出來遞給她。
他的房,隔一間堂屋,劈麵就是啞巴嫂子的房。
大抵六秒鐘過後,他爬起來,羞怯的開端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