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富的船埠上,黑叢林亂七八糟的,在日光下,毛髮尖端的分叉也清楚可見。
過了好久,或許是玩累了,或許是日光偏移照到了彆處,倆人同時坐起,相互撫摩對方滿身,每個角落也不放過,“唉!”一聲粗重的感喟,出自她的深腹,然後放開手,重又躺下,一動不動的,等候一根長矛的挺入、潛入、冇入。
“好!不開打趣,也該做端莊事了!”到此時客氣也是多餘,手握長矛,漸漸送入它的歸宿地點,耐著性子,穩住不動。
“嗷嗚!女人啦,說賤真有點賤,洞裡塞滿了,內心才結壯。”蔣碧秋滿臉脹紅,內急普通,突發此言道。
“哇---”“嗷---”“哦---”既然處於與世隔斷的地步,不久,蔣碧秋下盤猖獗扭擺,放開喉嚨,迸收回有生以來最舒心的號令!然後滿身繃緊,死命掙紮一陣,不動了。
回家後去廁所裡衝了個澡,吃過午餐,撥通了回鍋肉的電話,說是好多天不見,想陪她玩耍一會,對方一聽來了勁,卻擔憂保管室交際往人多,建議還去渡槽邊,為保萬無一失,可鑽入岩洞裡歡愉歡愉。
“樂子表叔,上回說拉稀,還在拉啊。”蔣碧秋撇撇嘴唇,發覺出某種非常來。
洞頂投下的一束光圈,跟著時候的推移,漸漸前移,剛好透射在那片稀裡胡塗的處所。
俗話說一日伉儷百日恩,來過兩盤,同道交誼加深了很多,也不再講究啥凡人的禮節,蔣碧秋一上來就抓住那根鋤把子,把玩不已,“咋個搞的,冇頭兩回實在喃?”
林樂在動,她的手也一向冇分開過鋤把子,本想就此策動打擊,昂首望,見她身子蜷起,麵無神采,眸子朝上望著天窗,暴露大片的眼白,一副很受用的模樣,因而,和稀泥的遊戲持續了下去。
“老侄女,躺下去想做啥?”鮮紅的長矛筆挺對準她,卻嘿嘿笑著,明知故問道。
“巴適就再來幾桿子深的!”既然內能減持,也不怕半途跑馬了,為所欲為地倒騰起來!
洞頂有個雨水沖刷出的小孔,渾然天成,成了天窗,一束了了的日光,透射而下,在石頭床四周透射出橢圓的光圈。
超等深溝裡,創口微微開啟,暴露內裡鮮紅的內容,一線線亮閃閃的漿液,正漸漸溢位,流淌在石頭上,濕漉漉的一大團,手指朝裡邊悄悄攪動,收回和稀泥普通的聲音,在洞壁的覆信感化下,聽起來就像是泉水叮咚。
“好巴適!早曉得幺表叔這般短長,老侄女就是遭彆人罵作野婆娘,也該多來幾盤啊!”蔣碧秋低聲讚歎著,一改常日謙恭的麵龐,雙目圓睜,緊咬牙關,像是在過鬼門關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