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張嬸,啥子事?”
“都農忙過了,還趕工麼,快點過來耍。”
“認不得我,可認得你劉二嫂嘛。”
“蔣大姐是個勤奮人哦。”
“錘子事!快過來耍,重視莫讓彆個瞥見!”
擺渡的活,不是一人乾得下的,劉二嫂由侄兒輪換下來,也出來喝茶,坐在張嬸中間,昨夜的水上苦戰,明顯凶悍得很,此時卻規端方矩的,雙手放在膝蓋上,縮著肩膀,笑眯眯地聽彆個談天,從不搭話,像個多餘的人。
湯美芝正在茶社裡苦戰,手風不錯,常常先和了牌,聽到內裡的葷段子,扭過甚,和林樂換了個眼色,忍不住暗笑著,花枝亂顫!
“喂喂,賴教員,深更半夜的,有急事麼?”
最吸惹人的,是偷偷摸摸搞地下事情、底下事情的段子,小口呷著茶水,明顯內心暗自神馳,卻用最暴虐的言語謾罵漫罵,不為彆的,僅僅因為當事者是彆個,而不是本身。
“把劉二嫂弄巴適冇有?”
望著每個過往的人,忽視男人,等候下一個來主動搭上單線聯絡的婦人。
“嗬嗬,明天茶社裡真是鬨熱!”
每天太陽是舊的,訊息倒是新的,說也說不完,數也數不清,幾桌子的人,一邊說,一邊聽,一邊可惜、感慨、唾罵。
剛躺在床上,意猶未儘,美滋滋的回味漂流作戰的流程,手機響了,是乾煸排骨的。
“等兩天不來,休怪教員不客氣了!”
掛斷幾分鐘,手機又響了,是鮮肉包子的!
本想去二嫂家再乾點啥子,走近竹林盤,幾條狗聞到生人味,吼怒著衝過來,要不是她低聲號召著,恐怕要咬出幾個洞穴來,一個月也不能搞事情,隻好退得遠遠的,如何勸也不敢進屋了。
談笑間,賴教員提著一籃子菜從茶社外走過。
“喂喂,蔣碧秋,有事麼?”
“過兩天就來嘛。”動真格的都搞不贏,還玩發動機空轉?看來每個絕密名單上的人多少有點貪婪,恨不得把這鋤把子彆在身上!
“莫非另有例假不成,過兩天必然得來!不然掐斷你的根根!”
鎮上殺豬的向東東,老婆出去打工了,早晨跟丈母孃一起睡在殺房裡。
“哦,我有點感冒,等兩天再說嘛。”
既然感冒又拉稀,也該稍作休整了,第二天吃過早餐,優哉遊哉漫步到村上。
周家院子的李素芳,早晨煮夜飯時去屋後抱柴火,剛好遭受隔壁子的單身漢吳紅兵,剝開褲子就開乾,遭人發覺,鬨得個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