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腹之上,胸部好不起眼,乃至有點平板,那部分軟噠噠的,像兩團和多了水的麪糰,跟著船兒的悄悄泛動,不斷的流淌著,頂端的桑椹,烏黑烏黑的,卻已經翹得老高了。
彷彿想扯平,她也伸出一根手指在標槍頭抹了點美酒,沾在舌頭上。
此時天已黑儘,一條渡船,無緣無端的泊在河心,如果有人發明,必然感覺蹊蹺,乃至覺得出了事情,設法救濟。
“還用說,我想日你嘛。”她雙手拿捏著那根超等擎天柱,雙眼死盯著不放!
這類前所未有的把戲,如何讓人熬受得住?因而不想再婆婆媽媽的,一把抱住她按倒在船艙裡!“我要日你了!”
鼻子聳動著,漸漸下移,伸手一撈,帶出了一絲絲亮晶晶的黏液,含混不清的幽穴,早已光滑成分,隨時籌辦歸入任何尺寸的標杆!
“我也遭不住了!”林樂低聲吼著,一股酥麻,從脊椎傳導至腦袋,進入最後的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