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芭毛叢裡張望好久,見渡船交來回回擺了幾趟,岸上冇人了,才大步走疇昔,踏過跳板,上了船。
一個丁壯婦人,男人死了幾年,兒子在外打工,獨居在家,冇有再醮,卻名聲明淨,要麼是暗中有人服侍,要麼是本身清心寡慾,此時想來多數是前者。
“行,來回十塊都行,不過,入夜後你要接我過來哦。”
“唉,老等冇人來,吃點東西再說。”她從竹籃裡抓出一把煮熟的豆莢。
“謝了,哦,豆莢真香。”林樂剝開豆莢,巴滋巴滋吃著,一管空豆莢剛好落在他褲襠裡。
“狗東西心機倒是多!莫非想跟她來一腿?”
“本身去猜!既然要我穿針引線,今後可得謹慎點,隨時都有人把手伸進褲襠!”
“明顯曉得,還問。”林樂忍不住了,拱了拱身子,褲襠裡的大東西頂在她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