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對岸,有個疇昔的初中同窗,同寢室高低鋪睡了三年,好久不見,可過河去親熱一番,趁便見見這掌舵的,一舉兩得。
“說是細弱,那裡看得出來,二嫂,你孃家在劉家溝麼?”
湯美芝過分肥美,跟她大戰一夜,感覺有點油膩,想換換口味,來一盤平淡點的菜,而劉二嫂剛好是最好人選。
“殼子要丟到水裡,免得人家滑倒,”劉二嫂實在眼尖,及時發明,伸出一隻手,撚起它,在撚的同時,不輕不重地使了點力,按壓在涼棚頂端,一柄粗硬的東西,彷彿水裡上了鉤的大魚,用力掙紮了一下!“嘻嘻,內裡到底是啥子在動?”
“當然是個大東西,跟你撐船的蒿竿子差未幾。”林樂喘氣連連,渾身一顫,像打冷擺子!
“本錢那麼薄弱,隻要越磨越快的,咋個磨得爛嘛,哦,在茶社裡咋個悶起不說話喃?”
“明顯曉得,還問。”林樂忍不住了,拱了拱身子,褲襠裡的大東西頂在她手掌上!
劉二嫂眼角餘光所及,當然能見到這一特彆的竄改!固然不漏聲色,卻鼻孔扇動,一張淡青色的臉微微出現了紅暈!
藏在芭毛叢裡張望好久,見渡船交來回回擺了幾趟,岸上冇人了,才大步走疇昔,踏過跳板,上了船。
“劉二嫂,擺渡累麼?”他冇話找話地問道。
關了手機,回味張嬸的話,真是又喜又憂,喜的是此後各處潘弓足,偷人的買賣昌隆,恨不得生出八根鋤把子十六粒泥丸來,好讓她們每天巴適,夜夜安閒,憂的是倘使事情暴光,鬨得個雞飛狗跳,豈不成了西門慶,大家喊該砍腦袋?
帶著滿腹疑問走在田埂上,手機響了,是乾煸排骨的。
“喂喂張嬸,啥子事?感謝你這個地下媒婆,昨晚鋤把子差點磨爛了。”
“狗東西心機倒是多!莫非想跟她來一腿?”
潛水察看一陣子,發覺她住在村上燒燬機磚廠四周的竹林盤裡,幾家人分解一個院子,疇昔大量挖泥燒磚,四周挖成了平壩,陣勢開闊,一隻貓穿過也很打眼,來去極不便利,那裡是偷人的好去處?
中國有句古話,女子無才便是德,冇有任何特性,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低調得有些謙虛,像個可有可無的人,本身就是一大特性。
“行,來回十塊都行,不過,入夜後你要接我過來哦。”
“隻是嚇獲得瓜婆娘。”
“是啊,你想鑽出來耍麼?”
“是啊,二嫂咋個曉得的?”
既然心動了,就像小雞公所說普通,乾這行的,一旦盯上或人,就茶飯不思,非要搞成不成,厥後兩天,麵前老是閒逛著劉二嫂的影子,不但冇心機鬥地主打麻將,還以不舒暢為由,接連回絕了湯美芝、賴教員、蔣碧秋的電話聘請,悄悄儲備能量,想跟那孀婦大乾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