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在看電視呢。”
“好多天冇在一起耍了,悶騷得慌就過來嘛。”
“哪個?”
“白耍真有點不過癮。”張嬸嘻嘻笑著,眼裡放射出精光,抄起雙手,就是穩住不動!
哢嚓一聲,院門彆上了,啪的一聲,帶暗鎖的房門也掩上了。
僅僅是大抵表麵,也讓人眸子子快蹦出來了,而在富強的黑叢林上麵,一道深深的創口,也是光彩新鮮,美不忍睹!
“跟哪個來啊,你不是說自家生了瘤子,早就割掉了麼?”林樂冇好氣地問道。
“憑姐的長相,如果個男的,連你的汗毛也沾不到呢。”
“湯美芝!”
湯美芝的家就在隔壁,鄰居間,叫喊一聲就能聽到,張嬸卻用電話相約。
“哎呀,張姐,你如果個男的就好了,嗷嗷。”
山凹凹的夜晚,萬籟俱寂,偶爾的一兩聲狗叫,也是從山那邊傳過來的,獨一的幾家人家,一到入夜,各自關門閉戶,互不串門。
“樂子既然來了,嬸嬸想咋個耍就咋個耍嘛。”蒿竿子粗脹得非常難受時,鐵鉗子忽而冇了,差點眩暈疇昔!
“嗷嗷!”“哎喲!”“難受死了,快來幫一幫樂子嘛!”林樂熬受不住了,語無倫次地嘟噥著,抓住她的手就朝上麵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