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莊西邊幾裡路外,有條多年前修建的石頭渡槽,跨過山口,燒燬後成了一道景觀,渡槽兩邊的半山坡上,深深的引溝渠讓野草掩蔽得不見天日,既枯燥又避風,中間也冇路人顛末,恰是搞地下事情的好處所,而蔣碧秋家的地,就在四周半坡上。
一個德珍婦人,明白日敢叫一個少年上山,也不知想乾些啥子。
“喂喂,蔣碧秋。”
“對,就這模樣,用力弄莫要停!”
“我在家裡,啥子事?”
“幺表叔,莫逗我嘛,要弄就弄深些!”這回該輪到她熬不住了,用力朝他屁股上一按,那根蒿竿子終究哧溜一聲,全數冇入噴井中,同時冒出來的,是很多光滑膩的東西!
“毛芋頭巴適麼?”他逆來順受地半跪著,彷彿全部身軀正在不竭縮小,而那毛芋頭卻在無窮強大。
“好安閒!”
頂著涼棚一陣小跑,翻過兩座山,穿過一條溝,到了山口,蔣碧秋公然在半坡上割豆子,細弱的身子彎下去又抬起來,顯得有些吃力。
他漸漸割豆子,她天然曉得對方心機,也漸漸收攏豆子杆,磨盤子若即若離地蹭著他的涼棚頂,撐得太高時,畏縮一點,回落時,又回頂兩下。
提及這位婦人,本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然巴適嘍,”她喉嚨裡咕嘟一聲,較著吞下了一泡口水,撩開涼棚,讓巨大的毛芋頭揭示無遺,又吞下一泡口水,兩手握住它,把玩一會,又放開,用手指輕彈幾下。
輕言細語說著,像倆個老朋友一樣,不知何時,她的手反倒伸進他褲襠裡來了。
“安不安閒?”
但是,俗話說野狗搞事時,潑去一盆冷水,可叫它兩個半天扯不脫,此時如果有人打岔,則會從瑤池一下子掉入天國!
“好巴適!”
“安閒得很,就是跳河死了也值得!”
中午的太陽暖烘烘的,倆人額頭上有了汗跡。
一個黑衣黑褲的婦人!
頭一回在保管室畢竟提心吊膽的,這一回輕車熟路,安閒不迫!
她五十來歲,提了隻籃子,漸漸走著,不時哈腰,在引溝渠石壁上扯下一團草。
引溝渠底部散落著樹枝、乾草、牛羊和人的糞便,有一股枯燥後的風化氣味,倆人一起脫手,清算出一小塊潔淨的地盤,再扯些乾草鋪上去。
“嗷嗷!嗷嗷!”
“你不是說隨叫隨到麼?如果不樂意,就歸去嘛。”她攔住那隻手。
“好,幺表叔跟侄女大乾一場!”畢竟比她嫩很多,那裡穩得住好久?林樂一聲號叫,渾身是勁,立馬開端了強有力的來去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