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有些不甘心:“莫裝了嘛,你孤單,兄弟也孤單・・・・・・”
回到村裡,到了下午,小雞公找上門來,奧秘地問道:“你在黌舍裡弄的是哪個?”
“有啥不可的?”既然是小孩子,陳斑斕冇把他放在心上。
“說得好,就是錘子戲嘛,你不是說王教員五點鐘纔來嗎。”
“該做的都做了,還不快走!”倆個穿好褲子,等李二娃走了,草草清理現場後,賴教員推了他一把。
倆人一邊談笑一邊脫手動腳,但是莫得剛纔那麼衝動了,但是,談笑間漸漸將體內的烈焰殘留燃燒殆儘,比起前麵的死去活來,此中的過程還是巴適得很,底子不想管內裡有冇有人。
“哦,另有把口琴,”林樂拿起桌上的口琴,吹了一段曲子。
“急啥子嘛,看有些書上說,做完一盤,男方還要陪一陣女方,叫做後戲。”林樂的手又伸進她的衣服,在巨峰上悄悄揉搓著。
“她跟你有一腿了,我還去乾啥?”林樂學著他吐了一個菸圈。
陳斑斕住在村莊正中,也是泥巴牆、瓦房頂,一家人三間屋,她的寢室在邊上,牆壁有幾道裂縫,但看不清內裡,林樂想起讀中學時,看了一本《性的醫學奧妙》,內心癢癢,用廢鋸條漸漸把裂縫捅大,早晨偷看她寬衣解帶,那對雙半球還真讓他流了好久口水!
“假純熟。”
“錘子戲!再不走,王教員要來交班了。”她的兩個半球受他隨便糟蹋,卻冇抵擋。
“當然不成能,你比我高,又比我大,耍一耍老是能夠的嘛。”林樂說完,悄悄察看她的反應。
“你還會看手相?姐姐是個薄命哦。”她很順服地攤開手,任他撫摩著。
“冇弄哪個。”林樂吃了一驚,莫卻強裝平靜地答道,莫非泄漏了春光,大眾都曉得他倆的奧妙了?
“是賴教員,你可得保密哦。”
“我還算嫩,不至於嘛,”林樂揩了揩口水,心想,如果她見到了上麵的鋤把子,或許頓時就要降服,因而又厚著臉皮走向床邊。
“屋簷下咋個不掛玉米棒子?又粗又長的、做種的那種。”林樂俄然問。
“我快二十了,大人懂的,都懂了。”
“我都是老鬼了,當然會保密,”小雞公遞給他一支菸撲滅,“村裡的老剩女陳斑斕,那對東西不比賴教員小,還個子高挑,為啥冇得點設法呢?”
倆人走著說著,落日西下,小河邊冷風習習,真像小說裡談情說愛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