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大姐,莫逗了,我快瘋了,”林樂一把就拖她上了床,迫不及待地脫她的裙子,“既然看了我的東西,也該看看你的,纔不算虧損嘛。”
“見了你的牛犁頭,哪個女的穩得起。”她終究表示降服,毫不客氣地騎在他身上・・・・・・
一麵談笑著,翠花纖細的手指時不時地在他身上匍匐,從上麵爬到上麵,又從上麵爬到上麵。
“小鬨倌,你要乾啥?”賴教員一臉惶恐,那模樣真像個怯懦的淑女。
“人身上咋個會長牛犁頭,不會是用來犁人的吧?”覺得她要持續行動,卻像摸到烙鐵一樣抽回了手。
“吝嗇鬼,那好,大姐讓你討回點便宜。”她半蹲著,做出一副要便利的姿式,讓他把裙子脫下來。
過了半小時擺佈,林樂終究重振雄風。
“想來的時候就來。”
“兄弟莫非如許不經用?”她翻下去,和他並排躺在一起,諷刺道。
第二回對峙了好久,直到兩邊都很縱情,癱在床上,林樂感覺身材的某部分遭她抽暇了,因為是“偷”,不屬於光亮正大的,不敢久留,躺了一會,就說要走。
“聽村裡男人說,有的女人彆的都不可,就那一樣行,疇昔不信,現在信了。”
“鋤把子一樣,哪個的溝溝有這麼深?”
“不瞞你說,昨晚去了。”
折歸去關上校門,走進小賣部,雖說是白日,黌舍四周冇有住家戶,滿是郊野,因而毫無顧忌,眼睛死死盯住她的一對超等肉彈,上麵一股熱流騰騰疼地往上竄,直衝到腦袋裡。
“啥子都讓你做仆人的主動做了,也該讓我這個客人表示表示嘛。”
“不乾啥,來吃點糖,”順手撿起五角錢一包的粉粉,一口吃了下去,“不太好吃,如許的東西,賣出去害門生麼?”
“到底是你耍我,還是我耍你,哪個說得清。”她的手重新伸進他褲子裡。
“好耍不過人耍人嘛。”既然拉起褲子,就覺得冇戲了。
“說你不經用,本來是錯怪了。”翠花對勁地笑著,躺下來,分開狐狸一樣的細腿,等他來攻。
“也好,讓彆人曉得就不好耍了,啥時候再來?”
“再胡說,大姐把你吃了。”
“還不是你大哥教的。”
“哎呀,滿覺得你好穩得起,想不到上麵早已經眾多成災了。”
“唉,我的好大姐,兄弟受不了嘍。”林樂腹部狠惡地起伏著,身子像著了火一樣微微扭動。
“那裡敢,兄弟我今早晨是心甘甘心讓大姐耍一耍。”即便悄悄點了幾下,那位二師兄已經在褲子裡又彈又跳,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