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去耍嘛。”
此時中年婦人正坐在矮板凳上用手脫粒,堂屋裡堆滿了曬乾的玉米棒子,見了林樂,雙眼一亮,冇等他發話先問道:“小兄弟找哪個?”
“還要上麵?”
實在翠花手上冇有油了,手掌還是一點點地往下滑。
“家裡就大姐一小我在?”林樂坐在另一根矮凳子上,捧著碗吹了一口氣。
一碗水喝了好久,倆人東拉西扯著,她叫翠花,男人本來是鎮上鐵器社的,一種很陳腐的個人單位,厥後閉幕了,不再打鐵,卻落下一身的病,至今住在病院裡。
“林樂兄弟,入夜了還在外頭?”
“謝了。”
一個瘦瘦的身影出了院子,“哪一個?”
“莫要胡說。”
“小兄弟,莫客氣。”她並不回身,屁股卻順勢往前麵靠了靠。
翠花安排好他的住處後,回身出去了,過了好久,又端一盆洗臉水出去,“兄弟,來洗臉。”
“再上麵呢?”
“謝嘍。”林樂蹲在地上扭起洗臉帕,昂首一看,翠花又走了,隻得掩上門,躺在床上,側耳聆聽內裡的動靜,四周的蚊子嗡嗡叫,圍著他打轉。
“是啊。”林樂說。
“是我,林樂。”
“大姐太好了。”她出去時,林樂畢竟有點害臊,用一床薄鋪蓋蓋在身上。
到了岩坎邊,小雞公舉起一個內裡燒有蛇紋的完整土陶罐:“兄弟,我們發財嘍,這東西市場上緊俏得很,拿出去要賣好幾千,嗨,你擔擱這麼久,是不是跟翠花攪起了?”
喝了口水,還是燙,發覺她在脫粒時兩腿一閃一閃地,漸漸分得更開了,暴露大腿的根部,核心的烏黑展露無遺,因而小腹的烈焰騰地升起來了。
“大姐,我是過路的,能夠給一碗水喝麼?”林樂躬了躬身子,有些不美意義。
“抹點油當真就不癢了。”林樂仰天躺在床上,有些嚴峻,不敢亂動,萬一曲解了她的意義,攆出去才尷尬哦。
連續兩天,山溝四合院的一幕,始終抹之不去,渾身癱軟,啥事也乾不了,隻要一個處統統勁。一天夜裡,終究大起膽量朝山溝裡走,再次踏上暗夜采花之路,又驚駭,又鎮靜刺激,出了埡口,心就開端砰砰直跳。
又過了好久,翠花走出去,手上拿了一小瓶風油精,“山上的蚊子多得很,咬著冇有?”
有了前兩回的經曆,林樂已經明白了翠花的心機,估計有戲了,趁她去廚房放碗時,跟在前麵說:“我來收碗嘛。”用鋤把一樣的部分頂了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