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喝多了,但她對酒精的需求更加熾熱。端起高腳杯,將色采繽紛的雞尾酒一飲而儘,空酒杯倒置,直接從櫃檯上推給虎平濤,大口噴吐著酒氣:“再來一杯!”
當然,誤判的概率很大。
保鑣完整冇法瞭解,隻能張口結舌。
曹勇對他的主動請纓很對勁:“長時候監控輕易引發思疑,乞丐的身份已經不能用了。你這段時候事情成績超卓,僅“冇有手機”這條線索,就為我們下一步的調查供應了很多幫忙。接下來,你會有一個新的身份,新的崗亭。”
中年男人被嚇壞了,他後背緊貼著牆,恐怕過於往前,被鋒利的碎片刺穿喉嚨,往下斜視的眼睛瞳孔收縮到頂點,顫抖著連聲要求:“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洪哥乾脆把身子直接轉過來,眉頭皺的很緊:“究竟是你聽不懂我說的話?還是我的表達體例有題目?”
女人把統統都聽得清清楚楚。
她是洪哥的女人。
保鑣臉上浮起一層肝火,卻被虎平濤用眼色製止。
虎平濤冇有與其辯論。他偏過甚,避開從女人嘴裡噴濺的唾沫星子,順手抄起抹布,在櫃檯上用力兒擦了幾下。
在“地心引力”酒吧,生客隻能喝到普通的酒。
聽到“洪哥”兩個字,氣勢洶洶的女人頓時焉了。她恨恨地盯著虎平濤,衝他豎起右手中指。
“我……要酒。”她俄然變了張臉,低聲下氣,眉眼深處透出非常激烈的引誘,乃至把已經敞開的衣衿往下拉,暴露一片令人迷醉的風景。
男人神情倨傲,抬手指了一下不遠處的女人,朗聲笑道:“就她剛纔喝的那種,兩杯!”
洪哥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液晶顯現屏前,抬手指著畫麵角落裡的女人,低聲喝道:“我的女人,不是隨便甚麼人都能碰的。阿衡做的冇錯,他也很有分寸,處理題目的同時,也冇有給我帶來費事。”
“你說甚麼?”音樂很大,中年男人冇聽清虎平濤的話。他側過身子,一把摟住女人纖細的腰,臉上神采有些不耐煩,反覆著剛纔說過的話:“從速調酒,三杯!”
虎平濤脫手極狠,中年男人的胳膊以肉眼可見的速率急劇收縮。看著他慘叫著整小我從吧檯上滑落,如一條爛死蛇般伸直在地上,虎平濤踩著高教凳攀上吧檯,縱身躍到內裡,一把抓住中年男人的衣領,將其拎著,用力按在側麵的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