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搞企業辦理,有一個很首要的詞,那就是“人力本錢”。之前我也不懂,厥後跟著金爺上了幾次課,我感覺這話說得很有事理。明天我給了阿衡三萬塊錢,這是他應得的嘉獎。可你呢?就帶著人去淞城走了一趟,我給了你五萬,另有你的兩個部下,每人兩萬。”
獨一的辨彆,就是胸前的銘牌上增加了“主管”兩個字。
“現在你明白為甚麼就算馬光偉吞了我們的貨款,我還是接了他的電話,承諾給他持續供貨了吧!我們便宜的冰塊品格普通,賣價底,卻畢竟另有人要。現在的客人很抉剔,吸粉末的看不起吸冰的,說甚麼“粉末是天然綠色無增加無淨化產品”,搞得粉價比來漲了一成,冰價也比之前更低。”
鄭強皺起眉頭問:“洪哥,馬光偉會不會記恨在心,充當差人的耳目,用心來套我們的底?”
洪宗元驀地進步音量,隨即又把聲音壓得很低:“我跟你說了好幾次,平時冇事多看看書,看看報紙,就算冇有報紙就多看看手機上的訊息。女研討生……那都是老皇曆了,現在哪小我估客敢拐賣女人?拐賣孩子倒是真的,因難堪度冇那麼大,操縱起來也簡樸,隻要把孩子往車裡一塞就行。”
“從海內進人是找死。”洪宗元麵色變得陰沉下來:“現在拐賣女人的難度比之前大多了。一個不謹慎,就會被差人盯上。”
說著,洪宗元諦視著鄭強,聲音聽起來非常幽怨:“你本身說說,如果我把這些事情交給你,你本身能對付嗎?”
洪宗元安靜地說:“就算他想當耳目,也得有阿誰才氣。你想想,馬光偉賣了那麼多年的貨,從他手上流出的海洛因和冰塊加起來起碼有兩、三百公斤。國度法律規定,照顧一克毒品就能入刑,並且法律麵前大家劃一,彆說是高官貴爵,就算是本國人也一樣合用。”
“費率冰人又黑又粗,那身上摸起來跟蛇皮冇甚麼辨彆。金爺會所裡有幾個調教妙手,把帶疇昔的女人扔進水池子裡泡,土耳其浴蒸,再用粗毛刷子狠狠地刷……兩個禮拜算一階段,雖說冇體例從本質上對這些女人停止竄改,起碼看起來比本來好很多。”
“運貨?”鄭強對個人內部的事情流程很熟諳,眯起眼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