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收職員上門次數多了，兩邊都變得暴躁起來。

虎平濤心中充滿了迷惑，忍不住問：“九八年的寶馬X三要一百二十多萬？”

喬新元走了，但下個月還款日還會登門。

陳仲德一聽，連聲叫屈：“我這是老款車，老款的寶馬好不好？警官您想想，之前的寶馬X三賣一百多萬，我買的時候六十多萬，現在的才十幾萬。雖說都是同款，內裡看起來一樣，可內裡辨彆大著呢！”

“莫非汽車公司的人傻啊！好好的有錢不賺，乾嗎要自降身份？這寶馬在全天下都是大牌，開初的時候賣到一百多萬，跟現在比起來美滿是兩碼事。”

“頭兒，你看這事兒整的……買房本來是功德情，成果一家人搞得愁眉苦臉。”

……

傍晚，一一零批示中間打來電話：連家山加油站有人報警。

崔文把電動車直接開進加油站。虎平濤和龍旭彆離從後座高低來，往辯論的方向大步走去。

“我冇帶。”此人很瘦，中等個子，脖子上掛著一條明晃晃的大金鍊子，隔著兩米多的間隔，就能聞到從他身上披收回濃烈的煙味和口氣，很有些上個世紀港片裡“古惑仔”的氣勢。

虎平濤轉向穿花格子襯衫的男人：“你的身份證給我看一下。”

張園園臉上較著有些紅暈，點了點頭：“是的。”

虎平濤看過駕照就順手遞給龍旭，問陳仲德：“說吧！到底如何回事兒。”

龍旭搖點頭：“我們可管不著銀行那邊。再說了，銀行收不到錢，必定要告狀他們。”

陳仲德情感有些衝動，抬手指著張園園：“我這車一向加的是九十五號汽油。警官您也瞥見了，寶馬啊！我之前買的時候就很貴，並且這車是老牌的寶馬，之前的X三跟現在的完整不一樣啊！”

對此，虎平濤也很無法。

陳仲德大聲嚷嚷：“如何冇有？就之前，九八年還是九七年的時候，我朋友買過，一百二十多萬的落地價。當時全部省會就冇幾輛寶馬。他阿誰算是頭一批。”

父母財也未幾。

因為事情不大，加油站方麵也情願補償，因而虎平濤勸陳仲德：“你不要活力，人家不是說不認，隻是發發牢騷罷了。再說了，你這輛車差未幾也該到年限了，我感覺差未幾就行了，畢竟人家也不是用心要加錯油。”

虎平濤神情和緩，隨即皺了下眉：“既然你們這邊承認有錯，有情願補償，那為甚麼還要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