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謝安國情感有些衝動:“我到了軍隊,真恰是如魚得水啊!因為我有高中學曆,出來今後表示好,再加上我爺爺老戰友的乾係,連裡把我定為重點培養工具。新兵練習剛結束,我就被升為副班長,半年今後升班長。彆說是同批的新兵,就連老兵都戀慕,說我前程不成限量,必定是要進軍校學習的。”
說到這裡,謝安國朗聲笑到:“當時候冇有電腦,冇有手機,電子郵件和微信底子就不成設想。看看現在這些通訊手腕,在當時就跟科幻故事裡的情節差未幾。手劄來往我這邊走的是軍郵,八分錢一封的平信。汪瓊和我均勻一個月來往一次,算是很頻繁了。”
虎平濤對此很附和:“這話說得冇錯。”
汪瓊留著阿誰年代風行的短髮,神采有些羞怯,臉上的笑容卻發自內心,很鎮靜,很歡愉。
顧德偉滿麵驚奇:“隻見了一麵,這就定了?”
“因為乾係已經肯定,汪瓊本人也冇甚麼定見,我就以未婚夫的名義給她寫信。”
“汪瓊百口都是鄉村戶口,她本身在村裡的民辦小學教書,但不是公辦教員,冇有體例。以是綜合來看,不管身份還是家世背景都不如我,以是在相親的時候就得主動。”
“厥後有了我爸,又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