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平濤仍在勸說:“阿姨,您就彆鬨了。我們還趕著時候去旅店呢!董哥跟您女兒既然在民政局領了結婚證, 就是合法伉儷。都這時候了您還說甚麼彩禮, 真的分歧適,並且惹人笑話。”
劉鈺早已畫好了妝,穿戴整齊。她一邊扶著父親,一邊扭頭瞪眼著董慶國,破口痛罵:“你此人如何這麼蠻橫?有你這麼上門接親的嗎?你是不是風俗了兵戈?那就回你的軍隊,打一輩子仗吧?”
“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兒,你得考慮清楚。小鈺不是我說你,你如許做,是不給小董麵子。結婚大喜,男方那邊早早訂了旅店,發了喜帖,到時候你不去,你讓人家這塊臉往哪兒放?這可不是隨便一兩句話,道個歉就能處理的。弄不好,就是一輩子的仇敵。”
“你該不會是腦筋抽筋了纔會想著要鬨這麼一出吧?”
“喂,你昨晚喝酒了冇有?”
內裡,客堂裡的親朋一片死寂,很多人看著這一幕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難受。
他感覺這事兒應當跟劉鈺冇有太大乾係————董慶國前次去家裡送請柬的時候,當天早晨留著用飯。餐桌上喝了幾杯酒,董慶國就把他和劉鈺之間的很事情說了一遍。
“爸!”身穿紅色婚紗的劉鈺尖叫著跑過來,將父親從地上扶起。
話未說完, 董慶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就像抓住一隻小雞,整小我懸空,直接拎著從寢室門前挪到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