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再查查上個季度會所大門那兒的出入監控。代價二十萬的海產品乾貨不是一個小數,就算是最貴的鮑魚,也必須用很大的口袋才裝得下。統計表上有出入的食材還包含海米和瑤柱,這兩種東西腥味很大,就算隔著包裝也能聞出來。我想,偷東西的人拎著披髮異味的大口袋,從會所大門出去,執勤保安多多極少都會有點兒印象。”
說實話,他現在有些憤怒,本身有幾千萬的身家,卻被一個小小的輔警毫不客氣劈麵指責……但是細心想想,也實在冇有辯駁的事理,畢竟人家是本身主動請來幫手。
“這個……”傅躍輝用右手悄悄撫摩著胡茬粗糙的下巴,一副不太甘心的模樣:“我真是不想報警,這會遲誤酒樓的買賣。”
“以上個月為例,堆棧收回了三百多斤四頭乾鮑,可餐飲部這邊的數據顯現,才賣出去不到兩百份紅燒鮑魚。”
虎平濤簡樸的先容了環境,劈麵出示了兩份報表。餐飲部和堆棧主管頓時大為吃驚,他們趕緊表示不是本身所為。傅躍輝對他們也好言安撫,直言:“我曉得這事跟你們冇乾係,現在就是要弄清楚,究竟是誰在此中做手腳。”
虎平濤想了想:“傅哥,這事很費事。你還是得把兩位主管約在一起,從堆棧與餐飲部之間每一次質料收接的環節來查。這個事情量就有點大了,但排查起來不算難,我建議你最好還是報警。”
“餐飲部領受了食材直接送進後廚加工,這纔是真正要查的部分。”
他迫不及待地問:“小虎,你再幫我好好查查,究竟是誰在此中搞鬼?”
“為甚麼不報警?”虎平濤感覺很奇特。
“他是我一個朋友媳婦的哥哥。另有你們所長廖秋,他之前還冇調到這邊任職的時候,我們倆就熟諳。季度報表是上週才送過來,我前天打電話給王雄傑,請他幫手,他的說法跟你一樣:冇有報警,以是他不便利出麵,就算要查也必須由我報案,然後才氣動用警力。廖秋那邊的答覆跟他差未幾,總之一句話:他們隻能公事公辦。”
傅躍輝腔調聽起來安靜了一些:“這事真的不好報警,不管是不是他們做的,一旦警方參與,都會讓人下不了台。因為我不能叫上他們兩個劈麵對賬,質料報表隻能交到我這裡彙總。報警就意味著對他們不信賴。二十萬這個數字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事真的很毒手。要不是他們做的也就罷了,可如果把事情鬨開,就真的不好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