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人在邊檢站，搞緝毒的。”王雄傑當真地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根基上冇有歇息，都在外邊忙。除夕、春節、國慶……你們放長假外出旅遊，伴隨家人高歡暢興過節，琳琳的丈夫還在事情。”

“你們想想，4、五十攝氏度的高溫，誰不肯意呆在屋子裡，吹著電扇，開著空調？誰情願站在太陽底下，火辣辣的，渾身都是汗，還得挨個兒查抄通關的職員車輛？可冇體例啊！這些事情總得有人來做，不然我們的國門如同虛設，誰都能出去。”

“另有這收據，另有病曆本，都是證據。白紙黑字加上紅指模……嗬嗬，隻要你情願，等會兒派出所的人來了，做個筆錄，就能當作案子來辦。”

“就說蚊蟲蛇鼠吧！這是最常見的。邊檢站每天早晨都要安排人值班，我去那邊搞過幾次調研，到處都是螞蝗，很多乾警被咬傷，早晨睡覺的時候枕頭上都是血。肩膀、胳膊、大腿……到處都是傷口。螞蝗這東西叮住人就不放，非得撒鹽才管用，巴在身上一咬就是一個洞。”

幾次問了，可蘇小琳就是不說。

王雄傑在中間慢悠悠地說：“按照《刑法》第二百二十六條規定：欺騙公私財物，數額較大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束，並處或單懲罰金；數額龐大或有彆的嚴峻情節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以罰金；數額特彆龐大或有彆的特彆嚴峻情節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無期徒刑，並懲罰金或充公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