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程小尋第一次用如此倔強的口氣說話，也是第一次和彆人說如此斷交的話語，但她內心很痛快，彷彿如許就能為路欽和李安穎出氣。

程小尋：“……”

程小尋又將簡訊幾次讀了幾遍，情感由最後的蒼茫，變成厥後的憤恚、震驚、心疼和好笑。

他說得雲淡風輕，神采也淡淡的，彷彿真的小菜一碟。

路欽悠悠道：“哪件事？”

“阿誰……”程小尋開口時仍有些磕磕絆絆，“我、我曉得英語比賽那天的事了，真的辛苦你了……”

畢竟，在明處的仇敵，實在是最安然的仇敵不是嗎？

程小尋：“……”

備註，路欽。

“嗡嗡――”

“說吧，甚麼事。我一會還要歸去算題，快一點。”

程小尋一噎，“你明顯曉得！”

“當然不是，欠著的東西必然會讓你還，就是那兩萬塊錢一樣。”

『我向來不曉得，天下上竟然另有臉皮這麼厚的人。找人圍堵毆打我不勝利，又去論壇上死力圖光，用了這類身材進犯不通就換精力進犯的惡毒手腕，你憑甚麼還期望我的諒解？再說，你喜好虞文周關我甚麼事，全校喜好他的人那麼多，如何冇見其彆人來圍堵我、歪曲我？說到底，還是你品德低下。

手機持續震驚了好幾聲。

不然，我見你一次清算你一次，說到做到。』

“五杯。”路欽冷不丁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