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本身的這張臉說話實在過於詭異,宋筠冷靜挪開視野。
“嗯。”宋筠說,“不過此次民女並未落水,那麼上一次的落水,很能夠隻是一個互換的契機。”
獄卒退到了一旁,傅辛大口喘著粗氣,有種劫後餘生的感受。他緩了一會兒,才道:“那人蒙了麵,勒迫我這麼做,不然就要殺了我,我也冇體例啊!”
傅辛腳步一滯。
聞言,傅辛的神采變得灰敗,盜汗簌簌而下。
剛進入牢中,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傅辛獵奇的斜睨了一眼,隻見一名男人斜躺在乾草堆上,此時正痛苦地伸直,臉上滿是乾枯的血,是以看不清長相。
此人,莫非是寧陸遠?!
這一鞭子如果落在人身上,少說也得衣裳迸裂,皮開肉綻。
“你不知那人身份?”
楚瑾安未曾抬眸,隻是淡淡道:“可本官如何傳聞,托你幫手將寧陸遠甲曆送進大理寺的,是一個跛腳之人?”
“跛腳之人?你,你在說甚麼?”
話音剛落,一名獄卒走到傅辛身側,鞭子重重甩在地上,收回清脆的響聲。
宋筠點頭,思付道;“在提到寧誌浦之妻時,他的反應很不對勁。”
堂堂大理寺卿也得翻牆進大理寺,想想也挺好笑。不過幸虧冇人發明,不然此次她鐵定被抓起來。
“高家……”
夏知上前一步,說道:“傅大人是本身疇昔,還是要部屬將您送疇昔?”
傅辛腦中又閃現寧陸遠渾身是血的模樣,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幾近破音,“我說!我說!!!”
夏知俄然反應過來,吃緊忙忙往自家大人的書房走去。
屋內氛圍凝固。
夏知幽幽歎了聲,答道:“這起連環殺人案在京中鬨得沸沸揚揚,傅大人竟然會不知?”
他張了張嘴,想找來由推拒,這時幾名衙役已朝他逼近。
宋筠將令牌收好,笑道:“多謝大人。”
很快,夏知搬來一張小木凳,“哐”的一聲放在傅辛麵前。
“拿著。”
她麵帶歉意道:“抱愧,民女一時打動,壞了大人的打算。”
楚瑾安默了半晌,才道:“夏知,送傅大人出去。”
傅辛微低著頭,眸子子滴溜溜轉了幾圈。他思來想去,也不明白本身為何無緣無端被楚槿安請到大理寺來。
硃紅色大門被緩緩翻開,傅府總管忙整了整衣冠,拱手作揖,正要開口說話,卻發明那位大人直接帶著幾個衙役往府裡去了。
“本官曉得了。”楚瑾安淡淡嗯了聲,徐行走到書案前,取出一枚菱形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