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舞姬甩出去的不是水袖,是奪性命的利刃。
正巧被榮王發明,最後還是被這些孩子得救。
見那匕首被舞姬甩出,直奔她而來,謝歡顏左手用力將酒杯往上一拋,右手順勢抽出佩劍,用劍身擋住匕首。
“如此狼子野心,包藏禍心,恨不得讓我景海內鬨宵小,鼠雀之輩,是我景國之恥!”
“如何了?”安陽駙馬瞧了一眼季池晏緊拉著安陽的手,眼神中透著幾分哀怨。
榮王神采有些丟臉,不得不拱手稱是。
謝歡顏拎著佩劍,不再被動,站起家一腳踩在桌案上,用力跳到大殿上。
成果安陽方纔站起家端著茶杯,還冇走兩步,就被人拉住。
此時,跟著吹打節拍不竭加快,季池晏的目光也被緊緊吸引在火線舞姬身上,一瞬不瞬。
榮王就算是想破腦袋,也冇想到這麼多個孩子會在刹時行動同一,麵上不帶出一絲倉促。
“都給朕坐下!誰敢過來,一概視為翅膀!”
“皇兄,妹婿敬您一杯。”
婉轉纏綿的樂曲悠悠奏響,她剛到嘴邊的哈欠生生止住,隻將手指悄悄搭在劍柄之上,漫不經心腸悄悄叩擊。
季池晏看著謝歡顏一刀一個,在大殿上虎虎生風,冇過量久舞姬紛繁被斬殺躺在謝歡顏腳下。
謝歡顏抬眸,這是來陽謀了。
榮王走過來時,見到的就是一臉無措的安陽,和一群吵吵嚷嚷的孩子。
“鏘。”
謝歡顏目光落在兩人身上,意有所指指桑罵槐?
就在這時,榮王舉起酒杯:“多虧了皇兄運籌帷幄,才讓榕城郊區的百姓冇有死傷。”
震驚之下,她便不謹慎露了聲音。
謝歡顏冇給榮王留甚麼麵子,畢竟工部尚書是榮王的人,這件事壓根就不是甚麼奧妙。
物歸原主,從小她爹孃就是就是這麼教她的。
“下次榮王還是要束縛妙部下的人,朕但是曉得,這工部尚書是榮王的人。”
安陽不能死,這是一個竄改劇情的節點。
她能做的,就是先和皇兄說一下榮王刺殺的事情。
謝歡顏手一頓,目光落在舞姬身上,隻見各色水袖翻轉間,一抹銀光露了出來。
“安陽,你就陪陪淑妃吧。”
“朕倒是要看看,誰敢冒昧!”
這場宴會,攜家帶口而來的朝臣們個個提心吊膽,全然冇了心機去品鑒珍羞美饌,更偶然賞識那婀娜多姿的跳舞。
安陽駙馬可不是榮王這邊的人。
她目光還是看著舞姬,左手捏著酒杯一下一下玩著,右手還是握著劍柄。
“淑妃……”
內心頓時一緊。
“護駕!護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