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小弟把手中檯球杆猛地一放,想要說甚麼,禿頂的聲音再次響起,“刀疤,老子和你打!”
聞言刀疤神采一陣陰沉,凝皺著眉頭盯著張揚,很快,他笑了,恥笑,衝著禿頂三人恥笑。
大師很想問問,泥馬是不是劈麵刀疤派過來臥底的!是不是!
話落,身邊的兩位小弟哈哈大笑,而禿頂一乾人倒是又羞又怒,恨不得撲上去狠狠揍他丫的,但他們不能,因為是這就是端方,刀疤巴不得他們脫手呢。
這傻逼很傻!
張揚曉得檯球,但冇打過,並且他以為這是在華侈時候,當即毫不躊躇的點頭回絕:“冇興趣。”
刀疤神采冇有任何竄改,反而不屑嘲笑一聲,本來還覺得禿頂有甚麼背工,現在看來,底子就是給本身送錢來的,想到促進這統統的竟然是阿誰傻不拉唧的張少。
但是,令大師驚奇的是,禿頂僅僅一愣以後,幾近毫不躊躇地大喝一聲,“張少說的對,一局一百太吝嗇了,刀疤,老子和你一局一千,你敢不敢接!”
禿頂的神采也欠都雅,像他們如許的混子,算不得黑社會,但心中倒是非常神馳,凡是環境下,刀疤如許的行動,代表著挑釁,應戰。
張揚麵色奇特,不會這麼巧吧,這個刀疤塊頭很大,臉型表麵,跟明天被他抽臉的熊磊還真有七八分設想。
泥馬,三十局下來就是兩萬四千塊啊。
一個球一百,八個球,一局八百。
“嗬嗬,看來您是真的不明白。”
刀疤當即接話,毫不粉飾臉頰上得逞的對勁之色,鄙夷的看了看張揚,又道:“記著,吹牛逼是要支出代價的。”
張揚明顯不是道上的人,更不懂所謂的端方,當然,即便曉得,他也不屑為之。
黃毛和鄙陋男也是一臉難堪,他們平時掙錢不輕易,看場子打鬥收庇護費,說句不好聽的話,說出來都是一堆血淚史,兩萬四千塊錢,半個月白乾了啊。
“去你媽地!”禿頂眼睛一瞪,“小崽子,你是甚麼身份,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這時,老於已經將一箱二鍋頭搬了過來,看到此,刀疤嗤笑一聲,“如何,直接認慫了?”
固然現在進了一個三號球,但禿頂必須從一號球挨著挨次開端打,不過,他的運氣彷彿不錯,一號球間隔袋口很近,並且母球並冇有被擋住。
聽到刀疤的弟弟被張揚打殘,禿頂心中均衡很多,當即一步跨下台階,直接走至刀疤地點的檯球桌前。
“好的,禿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