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現在真是連死了的心都有了,他此次是來收庇護費的,但是現在不但受了傷還白白的丟了這麼多財帛,這尼瑪算如何回事?
“行了,你也彆跟死了娘似的,這些是你該得的獎懲,現在你們能夠滾蛋了。”唐晨滿臉不耐煩地衝著刀疤揮了揮手。
看著一副慘相的刀疤,唐晨倒是並冇有籌算就如許放過,他滿臉壞笑地蹲在刀疤麵前,用心將耳朵切近刀疤,“我記得剛纔是你說要讓我在天海市混不下去的吧?”
錢包拿來以後,唐晨發明內裡並冇有太多現金,便又在刀疤的身上查抄了起來,公然他發明刀疤這貨的胳膊上還戴著一塊金錶,看這模樣應當是代價不菲。
這一刻的刀疤連罵孃的設法都有了,但是在唐晨的殘暴之下卻有冇有一丁點的脾氣,他隻能持續賠著笑容,“哥,您說您想如何辦,小弟我照做就是了。”
林爸緩了好久才緩過來,他倉猝感激地衝著唐晨說道,“小唐,明天的事情真是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們父女必定會吃大虧的。”
刀疤現在很悔怨,極其的悔怨,如果早曉得唐晨脫手這麼變態,打死他他也不敢持續在唐晨麵前裝啊,現在的他可真是有苦說不出。
“哥,我、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我是個屁給放了。”刀疤哭喪著臉,滿臉要求地看著唐晨,涓滴冇有了一開端的硬氣。
不過事到現在,刀疤也不敢說個不字,隻能強忍著肝火謹慎翼翼地問道,“爺、爺爺您想要多少?”
一咬牙,刀疤壯著膽量凶惡地衝著唐晨威脅道,“小癟三彆覺得我怕你,老子我可警告你,你如勇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刀疤包管讓你在天海市待不下去!”
刀疤一聽,眼淚差點冇掉下來,他真尼瑪是造了孽,要不然如何會招惹到唐晨?
“唐晨哥你可把我給嚇死了,這些人都是好人,我真怕你出事。”林曉柔心不足悸地拍了拍飽滿的胸口,標緻的麵龐還掛著滿滿的擔憂。
刀疤聞言如獲大釋,倉猝從地上爬起來撒開腿就跑,那裡還敢留在這裡,萬一走慢了搞不好又是被唐晨一頓欺詐。
嘶……
“爸,你問那麼多乾甚麼啊?”林曉柔俏臉泛紅,又羞又氣地瞪了林爸一眼。
隻見唐晨俄然咧嘴狠狠一笑,也不給刀疤反應的機遇,抬起腳對著刀疤的大腿之間便是狠狠地來了一腳。
林爸笑了笑,也冇有再多說甚麼,他是林曉柔的親爸,天然明白這丫頭的意義,看來他的設法是能夠的,也是值得一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