齙牙強被易軍整苦了,辛辛苦苦鬥爭了二十年,從街頭小痞子到坐鎮一區的大混子,哪怕順風順水的齙牙強也少不得經曆了多少艱苦。但是,這統統刹時化作了一泡尿。
“哦……是啊,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一向覺得強哥家底豐富,想不到也有這難處。”高龍生說。
“瞭解!”齙牙強彷彿找到了知音,黯然點了點頭,“不過老哥說的也是,我臨時還真照顧不過來了。銀行那邊的賬款要到期,手頭上緊巴的很。想在外頭湊點錢減緩一下銀行存款壓力……我戳他姥姥的,一個個都特孃的成了白眼兒狼!”
兩人的合作並非偶爾,因為高龍生一向在存眷局勢的生長。自從被把兄弟張子強恐嚇了一頓以後,他一向處於提心吊膽、惴惴不安的狀況。他感覺本身雇凶殺人的事情既然被易軍抓到了把柄,乃至易軍另有兩個兄弟一樣把握了這個動靜,那就不能親身脫手乾掉易軍。以是,高龍生要借刀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