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軍難辨真假,隻能大要上點點頭,說了句“這還差未幾”。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再坦白也冇啥意義了,因而他這才誠懇點:“實在吧,我也隻是去那邊取過一次錢,呃……剛纔你說甚麼來著?彷彿說大通錢莊的客戶,都不是營私守法的良善之輩?日的,我但是營私守法的。”
任何一個光點,都隨時意味著一顆槍彈!!!
易軍笑了笑:“為甚麼不成能?你們隻是久居高位,做事的時候一脫手就是自上而下、雷霆萬鈞,卻不曉得鈍刀子割肉也是很疼的。”
“不是這個事理,你是在偷換觀點。”龍天閒淡然笑道,“大通錢莊的客戶,冇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也冇有個營私守法的良善之輩。比如說混江九龍,比如說地府,再比如說……趙天恒。”
“能夠嗎?”龍天閒一愣。讓一個涉嫌嚴峻犯法的構造,並且有境外背景,主動和官方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