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鳳尾竹就走出了集會室,但是也冇去找墨竹,而是到本身的房間裡死死的關上了門,閉門謝客。
然後,這些選票在湘竹淚和墨竹的監督下,一一發放到了每一個殺手的手中,同時給每小我發了一支具名筆。一模一樣的選票、一模一樣的筆,彆擔憂投票時候獲咎了哪一個。
實在,要不是文竹從中占了一個名額,那麼底子就不消投票了,她也能順利搞到一個目標。這都是命,冇體例。誰叫本身平時老是仗實在力強、資格老,乃至於和淺顯殺手們的乾係有點冷淡了呢?
公然,在湘竹淚沉默了一會兒以後,門主動開了,門口兒暴露了易軍那張玩世不恭的臉:“如何喝悶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