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易軍,所要聯絡的是湘竹淚。他擔憂在省會萬一有甚麼變故,還需求湘竹淚協同照顧著。至於隨身帶著的,是正和保鑣黌舍的康普和邊豔紅。這兩人曾經是省會君安保鑣公司的王牌,對於省會比較熟諳。並且,這兩人的技藝絕對不錯,由邊豔紅陪在青青身邊也比較合適隨便。
青青稍稍放心了些。說實在的,她不如何怕徐家的官方權勢――凡事都要律的。但是對於徐家那些地來天下的下三濫手腕,比如前次派人刺殺她和哥哥趙子玉,青青還是有點擔憂。
前人雲“君子之澤、五世而斬”,五代以後,創業者的餘蔭福德就難以庇護先人了。而現在這個社會竄改太快,民氣淪喪得也太短長。能夠在第三代還保持朝氣和生機的,已經難能寶貴。
走進大門以後,滿院子都是翠綠的樹木。不管是不是符合風水,趙家當年的倔種老爺子非要在院子裡載滿了鬆柏,乃至還在院子東南角栽種了一小片桃樹。有人說院子裡栽棵桃樹不好,招鬼。哪曉得當時那老頭子眼睛一橫,罵了句“死在老子手底下的幽靈兒,少說也有三兩萬,有本領讓它們來,老子讓它們再死一遍。”
“他不是外人,”青青說,“他身上有爸爸臨走前的唆使,並且他也是陳伯的朋友。放心吧,三叔如果問起來,我來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