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終究,半斤白酒愣是給她搞出了一斤半的結果。當車子減速、穩穩停在她家門口兒的時候,這妞兒“啊啊”的,幾乎吐酒。腦袋更是昏昏沉沉,兩腿發軟。
這個要命的時候,這傢夥竟然“收槍”了……還是個男人嗎?
莊晚秋不明以是,傻傻的點了點頭,實在她都冇重視易軍這犢子究竟說了甚麼。
深深的歎了口氣,也暗歎了一聲“女人公然是老虎”,這才完整平複了下來。
因而雙手俄然扳住了莊晚秋那對正在悄悄聳動的肩膀,硬生生將這個女人的身材扳直了,按在了副駕駛的座椅上。莊晚秋眼睛迷離,還覺得易軍已經忍不住了,要真刀真槍的上馬一戰。因而,渾身軟如麪條,鼻子裡的喘氣在減輕,兩隻眼睛已經悄悄的閉合,擺出了一個任君采取的嬌媚姿勢。
易軍曉得,這男人就是莊晚秋的老公孫大才――阿誰寒微的不幸蟲、窩囊廢。不曉得這孫窩囊看到易軍帶著她一身酒味、渾身發軟的老婆返來,會有甚麼設法兒。
因而,這片地區內上演了更加猖獗的一幕――一輛破捷達在前麵風普通的跑,前麵足足八輛豪車飛速追。
在小林子裡吹了吹冷風,表情穩定了很多。在變態意誌力的壓抑下,小腹內裡的那團火也終究燃燒。
此時的易軍已經把身材撤歸去,雙手提了提被她搞開的褲口兒,稍顯內疚的笑了笑:“我……便利一下……”
但是在捷達車內裡,莊晚秋卻感覺有點好笑。那是一個經曆豐富的女人,對一個未經房|事的愣頭青小雛兒的美意嘲弄。她感覺這個男人真特媽敬愛,本來男人的第一次也這麼讓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