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週末,謝大全帶著一幫狐朋狗友方纔從黌捨出來,二話不說就到了黌舍中間的一處ktv。這裡是他們常去的窩點兒,裡頭的公主也都不錯。謝大全如許的小高朋,去了以後都是直接點名辦事的,可見在這裡算是輕車熟路。
文竹笑了笑,悄悄推開了包間的門。內裡,謝大全正壓在那女孩子身上哼哧哼哧。有點吃力,彷彿這個剛乾這一行的妞兒實在太生澀了,並且太不共同。但是謝大全很對勁,因為那種破的鎮靜讓他有種極大的成績感。日的,在夜場這類處所,竟然還能碰到貨真價實的這類極品。看得出,這是這家ktv老闆在用心奉迎本身啊!
頓時,二哥也有點蠢蠢欲動了,心道大全哥瀉了火以後,應當不介懷本身也上去來一發吧?嘿。
戳!謝大全懵了。在這類處所,竟然另有強女乾這個說法兒?隻不過,這個說法兒可真嚇死人啊!渾身一顫抖,一股煩惱水放射到了那女孩子的身材裡頭,剛纔的倔強也變得軟噠噠。
謝大全火大,yu火和肝火交叉之下,一巴掌扇在了女孩子的臉上。這女孩子被打得一懵,有點失神。而就趁著這個機遇,謝大全一把將女孩子的緊身褲扯到了膝蓋上,帶著褲都扯了下來。頓時,腰部以下或白花花、或黑乎乎、或粉嫩嫩全然透暴露來,再也不設防。
直到這時候,文竹嗖的分開。分開之前,在房門上踢了一腳,把門完整踹開。
門口兒,三個混蛋狐朋狗友都好好站著,有說有笑的把耳朵貼在門上。
說著,謝大全從包兒裡取出一疊鈔票晃了晃,大抵五六千的模樣。說到底,這貨不是黃法洪的親兒子,揮金如土的才氣他冇有,也隻能拿出幾千塊充大款,勉勉強強的揮金如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