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軍有些沉重的歎了口氣,左手指了指肩膀上的槍傷:“自從這個傷疤呈現的那一刻,甚麼狗屁名譽感都冇了。我現在就是‘易軍’,一個在小都會裡廝混攀爬的不起眼的男人。哪怕將來有幸攀爬到了必然的高度,也不會再記起之前的姓名。”
他胳膊上確切被崩了一槍,不算是謊話。但被一個女子勒令脫衣服,這大爺們兒的莊嚴啊……
電話那邊,傳來了嵐姐的驚奇聲:“剛纔那是誰?”
易軍搖了點頭:“疑神疑鬼。”
易軍不信湘竹淚會殺本身,但他信賴湘竹淚必定有魄力給本身身上留點小小的暗號。
讓湘竹淚這類仙子般的女子給他脫衣服?易軍這貨幾近等因而耍賴了。
公然,湘竹淚淡淡的說:“信不信我會在你另一隻胳膊上,也留下一個槍眼兒?我是個完美主義者,兩邊對稱實在更合適我的審美妙。”
易軍笑眯眯的把灰玄色的休閒洋裝放在了一邊兒,而後解開了襯衣。當一身精乾的上身肌肉揭示出來的時候,連湘竹淚都有點小小的發怔。倒三角形的力量型美感,冇有涓滴癡肥的條形肌肉。
“那就臨時信了你。”湘竹淚早已收起了微型手槍,再度抱臂回身回到了窗前。她不敢多看易軍幾眼,恐怕被這具充滿了雄性氣味的雄渾軀體所吸引。二十多年的守身如玉,讓她這個在暗淡圈子裡奮爭的女人顯得尤其另類,但同時也讓那種苦苦的壓抑搞得痛不欲生。
“免了吧,三個女人一台戲――並且必定是武戲。就她們倆的小身子骨兒,哪能跟你這個大師級國術妙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