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這聲大笑,兩人之間彷彿更加的和諧。現在乾係更進一步,易軍說話也略微放開了點:“恐懼兄,當初錢三爺究竟對你有甚麼恩典?”
……
易軍感覺不給力,拿車鎖又砸開了駕駛座旁的玻璃,將駕駛座上阿誰枕頭也扯了下來。搞出濃煙以後,扔了出來。
好壯烈的景象!煙氣滿盈了全部車廂以後,又開端沿著車門向外噴。至於內裡的四小我,都已經嗆得睜不開眼,一個個咳嗽不斷,淚水從緊閉的眼縫兒裡往外擠,痛不欲生。
阿誰二哥本來還想再鼓動一個傢夥試一試,成果剩下三人死活也不乾了。這時候再強行要求,必定適得其反,會讓兄弟們瞧不起了。但是,“二哥”也不敢出去。
大事?這件事,就是顏玉!並且顏玉那件事,直接鞭策了齙牙強和易軍的終究鏖戰,綿連綿延持續至今。
易軍點了點頭:“狗ri的世道!”
二哥是最後出來的,也是最後一個被砸暈的。將他砸暈之前,易軍問了幾句話。但是此人恪守保鑣職業品德,說啥也不交代店主的身份。但是,經不住易軍那非人的折磨手腕,這個“二哥”終究還是認孬了,交代出他們是省會君安保鑣公司的人。是齙牙強請了他們,要將易軍弄殘!
邢恐懼隻是能看出,易軍的伎倆穩、準、狠。拿著木棒子敲腦袋,尚且難以在確保不傷性命的前提下將人砸暈,何況是個粗硬的鐵鎖?
至於易軍則還是開著那破捷達,帶著邢恐懼去喝酒。還不到十點,晚夏的季候剛好去喝兩杯,不算太晚。
這事兒很爽啊!就連誠懇巴交的李武周都樂了,其他的幾個傢夥更是咧開了嘴笑。這類善背工段如果在嬌蓮內裡傳開了,估計那些保安會擠破頭去履行軍哥的安排,太實惠了。
邢恐懼該如何說?莫非挑瞭然對易軍說,錢齊雲要暗害他?再如何說,錢齊雲是他的仇人。忘恩負義的事情,邢恐懼做不出。
說著,易軍驀地加快,哈哈大笑。邢恐懼先是怔了怔,隨即也大笑起來,非常暢快。也不曉得,這個麵色陰沉的男人,已經多少年未曾這麼笑過了。
易軍笑了笑,“出來吧,哥又不殺人,隻是砸暈了完事兒。不過你們持續賴在內裡的話,不砸暈也能熏暈了。算了,一會兒讓我那哥們從車內裡卸出點機油來,撒在毛巾上燒一燒,那玩意兒煙更大、味更濃……”
彆的,陳衍奎還把前麵那輛越野車給開了歸去,轉頭低價賣給暗盤也值個一二十萬。易軍說了,賣多少是他們的事,要措置潔淨。至於賣來的錢,給明天“缺勤”的兄弟們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