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景帝給阮長寧和舒璞賜婚以來,這應當算得上是第一次家宴,景帝和皇後談笑晏晏的瞅著小兩口,阮長寧臭著一張臉,舒璞在中間端茶倒水夾菜擦嘴全套流程純熟而天然,看的景帝牙都發酸。
舒璞看了看鼓著腮幫子瞪本身的阮長寧:“也派了暗衛快馬加鞭去漠北。”
凝重的氛圍終究和緩過來,一家人說談笑笑,一頓飯硬生生吃了兩個時候,到最後還是因為皇後身子重有些乏累了才結束。
舒璞低頭看著阮長寧敞亮的眼睛,夏季夜裡風寒的很,他解下本身的披風將阮長寧團團圍住,這才說道:“走吧,我也送你回府。”
皇後不忍拂了女兒的美意,勉強的扯出一抹笑容:“遲早都是要改口的,早些適應適應也冇甚麼乾係的!”
“咳咳”景帝乾咳兩聲吸引了一下重視力,緊接著又假裝若無其事的模樣問舒璞:“查到是何人下的手了嗎?”
阮長寧看著自家母後的神采,有些心疼,卻還是用心撒嬌道:“母後可不能偏疼,兒臣也要!”
皇後想要張口讓趙嬤嬤去她的私庫取,但刹時就想到了趙嬤嬤已經死了……她又擦了擦淚,有些難堪的笑著對舒璞說:“母後明天讓人給你們送到公主府去!”
“阿誰孽畜已經被朕貶為庶人了,早就不是三皇子了!”景帝沉聲道:“朕念著父子之情留了他一命,如果此次的事真的和他有乾係,朕必然取了他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