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混亂當中,黑臉壯漢手裡的石磨俄然脫手而出,衝著阮長寧的腦門就飛了過來。以阮長寧的武功,要避開很簡樸,可眼下她身邊圍著無數百姓,乃至有膽小的婦人伸手拽住了她的衣衫,一時候她竟然冇有體例完整躲開那越來越近的石磨。
“行吧行吧,丫頭你在這兒吧!”仇藥師無法:“不過你能不能往那邊點,小老兒得看看這臭小子的傷辯才行!”
最後阮長寧也隻是讓軍醫簡樸的為舒璞洗濯了傷口,把傷口用潔淨的紗布包裹起來。景山得了舒璞出事的信兒,這會兒正紅著眼跪在舒璞床前。
景山搖了點頭:“殿下,您冇有對不起誰!”
阮長寧冷靜的挪了挪屁股,給仇藥師騰出一個狹小的位置,本身還是緊緊握著舒璞的手。
阮長寧卻死死握著舒璞的手,倔強的對著仇藥師搖了點頭,卻始終不肯分開半步,她怕,她怕本身一走,就再也見不到舒璞了……
仇藥師一邊俯身檢察著舒璞的傷口,一邊在內心暗自腹誹:“這臭小子此次如果命大點活過來,估計這小丫頭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伸手抱住氣味微小的舒璞,阮長寧墮入長久的瘋魔當中,有那麼一刹時,她隻想把這些忘恩負義的百姓全殺了,但到底還存著一些明智,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穩了穩心神對寧家軍將士說:“傳本將軍令,明天肇事之人,非論男女,全數給我押到河堤上乾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