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璞卻遠冇有阮長寧這般悲觀,他眸色深沉的凝睇著那塊石碑,語氣有些遊移卻非常冰冷:“長寧,曉得這件事的人,都不能活著了。”
阮長寧在一旁無人的角落歇息了一會,方纔緩過來一點,就發覺到百姓們奇特的視野,順著視野看疇昔,就見百姓們佯裝淡定的轉移了目光。
舒璞眼奇異特的看著阮長寧:“長寧……這應當是在說你吧……”
“交出妖女!交出妖女!”內裡的百姓喊的震天響,阮長寧無法的和舒璞相對而坐:“這下糟了,他們真的信了,還要拿我祭河伯。想我阮長寧,連皇家宗祠都冇跪過呢……”
“女主歸,天災現。女主昌,國必滅。”
阮長寧不信賴本身和寧家軍冒著生命傷害救上來的百姓,會愚笨到就因為這一塊冇頭冇腦的石碑就真的將本身視為禍國妖女。
阮長寧不成置信的指著石碑上的筆墨,哆顫抖嗦的問舒璞:“這……這是說我母後?”
阮長寧聽著百姓們對本身的討伐,那一字一句都像是認定了這統統天災都是因為本身。好笑的是,這麼大的雨,澆垮了河堤,澆壞了良田,澆冇了性命,可卻澆不滅蒼內行裡高舉的火把和他們心頭愚笨的肝火。
可究竟證明,舒璞的擔憂並不是空穴來風。
“長寧,出事了。跟我來。”舒璞牽著阮長寧的手,將她帶到那塊石碑前,固然舒璞已經第一時候叫人將石碑團團圍住,與百姓隔分開來,可石碑上的內容還是不出料想的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