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秋雨一場寒。”阮長寧拖著下巴想了想,叫了忍冬出去叮嚀道:“忍冬,本年夏季怕是會冷,你去叮嚀謝風多籌辦些米糧炭火棉衣甚麼的。”
日子不聲不響的入了秋,皇後的肚子也垂垂開端顯了懷。
隻可惜,風丞相高估了景帝對於皇權的巴望,也低估了他和阮長寧之間的父女之情。
“儋州大雨,水患頻發,朕這偌大的朝堂,莫非就冇有一個合適的人能領兵前去疏浚河道?”景帝看著麵前跪了一地的文武百官,神采陰沉的可駭。
“皇上,老臣等人相處一個彆例!”
阮長寧笑著翻開手裡的信封,公然偌大的白紙上,龍飛鳳舞的三個字“我想你!”
景帝連眼皮都冇抬一下,聲音裡帶著冷意:“說。”
自古天子最怕的就是手握兵權之人權勢過大,現在風丞相更是直言寧家軍隻聽長公主阮長寧的話,其用心不成謂不暴虐。凡是景帝對阮長寧有一絲猜忌,這都相稱於把阮長寧往景帝的刀口下推。
唉……都怪本身當初躲在公主府裡一門心機待嫁,這麼大一場雨竟然都冇有留意過。
阮長寧冇有想到的是,這場雨,一下便接連著下了一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