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打實的來講,這應當還是這兄弟二人,第一次見麵,隻是可惜,一見麵,便是仇敵。
現在,再也冇有了孃親的人,不止有他的阮長寧,另有這個小小的阮長笙啊。
而三皇子這些日子過得也並不輕鬆,宮變當日舒璞便把他關在了錦衣衛的暗牢裡,連續三天,不審不問,隻是一日三次的把他從牢裡提出來,十八般刑具全數來一遍,再用好藥給他掉著命。
阮長笙還好,畢竟略微大一點,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獵奇的打量著暗牢的四周,肉嘟嘟的小手還緊緊的握著舒璞的衣領,小嘉木到底才方纔白日,一天中大部分的時候還在睡覺,此時即便在陰沉的暗牢裡,也能呼呼大睡,涓滴不受影響。
而阮長寧,更是一臉哀慼的跪在坤寧宮裡皇後的棺槨之前,不管誰勸都不肯拜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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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睨著眼打量這兩個孩子,喘著粗氣調侃道:“如何,莫非是這兩個孩子的娘都死絕了,才讓我們赫赫馳名的督公大人親身帶孩子?”
“三皇子殿下,本公本日給你一個機遇,隻要你把該說的都說了,便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可好?”
舒璞無法之下,隻能先行去審三皇子,趁便親手帶著本身的小舅子和兒子。
不過三天時候,本來還算俊朗的三皇子阮長明已經變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渾身高低從裡到外竟然冇有一塊好肉。
“太子殿下,您可熟諳麵前這小我?”
統統都很好,唯有皇後,死在了這場宮變當中。
乃至為了毫無顧忌的逼宮,三皇子藉助南疆之力將其他幾位皇子全數抓了起來,本來這也算是一個天衣無縫的打算,而究竟便是三皇子也差一點就真的勝利了。
比落第二天日出之時,整座皇宮除了破壞的宮門和被叛軍損毀的園林宮殿以外,其他處所都已經根基規複了普通。幾個小時之前還鋪滿黏膩鮮血的空中也在一遍又一遍剛強的沖刷之下規複了本來的模樣。
而太子阮長笙和小嘉木才得以安然返來。
整件事中統統的人和事都在根基的遵循三皇子的打算生長著,這此中獨一的變數便是阮長寧了。
阮長笙固然小,連話都說不太利索,但卻極其聰明,帝後兩人也一向傾瀉了滿身的心血在教養這個太子的身上,因此固然年紀尚小,但太子的端方倒是學的有板有眼。
舒璞攔不住,也隻能派了一隊錦衣衛跟在趙老身邊,隨時服從調遣。
舒璞內心一痛,卻也隻能更加用力的抱緊懷裡不住顫抖的人,他也冇有想到,即便是重活一世,皇後還是冇有逃過滅亡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