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法崩了對誰都冇好處_第74章 心意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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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含光攀至顛峰,臉孔微抬,唇間半張。大雨沖刷,那無以言喻的愉悅隻晚了這驚雷一步,毫無前兆地,將他從至為稱心的喟歎,拉回這渾濁冰冷的現世,當軀體獲得滿足,心頭所剩的,卻隻是那一無統統外的一點空茫。

他麵龐呆滯地靜望這統統,眸中是時明時滅的電光與疾雨,忽有一點水絲側著鼻際倉猝劃過,不過是雨或是淚。

馬含光終是伸手,指尖緩緩用力,按下那人甚為醜惡的傷痕――公然是廖菡枝。他忽覺想笑,低笑出聲,倒是再難自已。

她隻需做最後一次確認:“馬含光,你與那位楊師姐之間,就隻是一個說法對麼?”

現在,那眼便是哭得鮮紅,微微地腫脹,水光與赤色,混著冇法掌控的涕泗,令人想笑著為其撫淨。

“哦?”他微微展笑,像光陰回溯,以那樣純潔的笑意迴應,唇邊淚跡未乾,“師姐不說,我竟未曾留意。”

“你除了練劍還懂甚麼?”她已翻身將他壓死,半裸的肩頭裹著他那件廣大又厚重的護法長袍,“師弟想曉得杜鵑花甚麼模樣麼?”

也不知幾時起,雲遮月隱,山風驟起。

事光臨頭、因躊躇不決而終致功敗垂成的人……絕對不是她伍雀磬。

可當年的馬含光回絕了,就在分離前夕,是否當時他便已知結局。

如同九華訓戒,萬死不回。

她伍雀磬看人的目光,是閉眼時練就的,是哪怕那麼多絕境與實際、都不成能叫其放棄的固執。

馬含光的口很緊,喃呢時師姐便是師姐,不分姓楊或是姓伍。

她張眼便對上馬含光直勾勾的眼,赤色微退,吵嘴清楚。

仙靈毗,二回三出複葉,漫山遍穀如同茵席,開黃白的花,風裡香蕊搖擺。馬含光俯身含她朱唇,迂迴,深切,纏綿而不敷,那樣精美的臉盤,他唇間吸納,悄悄咬住其下頜,手掌於她耳側微微地交轉,直至將那隻被按壓的柔荑緊緊握住。

馬含光一眼便辨出那肩頭的舊傷,數年前二人的賭約,背上足乃至命的重傷。

伍雀磬鼻息悠長,無一撤退地逢迎,身姿伸展,臉頰略偏,耳邊又被對方濕滑的舌尖掃過,喘氣之餘便覺此人空出的一手已垂垂滑至胯間。

伍雀磬拍了拍他那副忽怔的容顏:“師弟,實在紫磨劍萍地點露台峰,除了能練劍,還能賞花。你可知春末夏初,那邊有滿山杜鵑花?”

他卻問:“為何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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