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勇被氣得倒抽氣,怒道:“要想將厥後的丐幫弟子堵在總舵外,起碼要先將這該死的大舵拿下。以現在的局勢看,隻怕對方回援的人手全數趕回,我們還是一籌莫展!誰說馬含光早料先機,倒是叫他來教教我們如何攻堅――”
官勇正對親信的前一句幫腔深覺得然,冷不防聽了這麼一句,卻到底皺眉把那話聽個完整。
伍雀磬因站得高,以是比大多數人更快地發覺局勢竄改。這方大戰稍歇,那頭山間,水陸洲趕回的戚長老,已領著泱泱大隊直逼而來。
馬含光手勢方亮,砰一聲,丐幫德高望重的九袋長老被拋屍場內。他下一刻於世人的驚叫與悲鳴聲中爬升入敵營,無多一句廢話,一旦脫手便直奔主題。那留守的丐幫弟子哪知此人水陸洲上也曾大露臉麵,當他淺顯人般接招,瞬息被其催至十成的攝元功收割一片。
一掃前頹,萬極弟子奮勇勃發,哪怕副壇主並不在看本身,又或對方居高而立,逆光時分連他一根頭髮絲兒都瞧不清楚,卻於其一個振臂、衣袂翻轉間找回了莫大信心。
當然甚麼都曉得了,戚長老收到舵中傳信,眼下已率著弟子快馬加鞭往回趕,這些停頓張書淮那兒早有諜報,隻是單承給了馬含光罷了。
有不知情的頭子來問:“丐幫竟自封了東側流派?”
“本來如此,本來副壇主竟早料先機。”
馬含光並非一人而來,他身邊張書淮單臂抱著萬極少主,另一手長戟沖天,戟尖上高挑著被馬含光吸乾內力的丐幫長老。隻因馬含光一句“帶著”,張書淮隻得不辭艱苦將個死人山腰挑上山顛。
“是啊,兩方對峙不下,久攻不進,他們死守到底卻也是檣櫓之末,與其腹背受敵,倒不如堵住虧弱缺口,將全部氣力投注這高險防地。副壇主說隻要時候一到,丐幫必然會啟動舵門巨石,放棄他們易攻難守的東側流派。”
官勇一番頒發豪情萬丈,本覺得身為壇主親身搖旗號令必當收成擁躉無數,哪知帶隊趕來的小頭子一臉莫名其妙,迴應官勇道:“副壇主的確不準我等撤退半步,但他事前也有叮嚀,除非丐幫落下巨石,將其東北流派完整封死,到當時,我等自可功成身退。”
伍雀磬由張書淮護著,埋冇安然的高點縱觀全域性。又有剩下的十多名精銳,得了馬含光之前的叮嚀,大開舵門,迎來官勇所攜眾弟子猖獗湧入。這群弟子苦攻太久,受夠亂石箭弩,終得了個機遇報仇雪恥,便是見人就殺,脫手每必見血,正正應了馬副壇主囑托:不必慈悲,打死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