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金趕緊虛扶一下:“千萬不成,二位恩公快快免禮!”
趙福金一聽,這算個甚麼事兒!
捂著嘴笑完,李師師問道:“這兩年多你們都乾甚麼了?武師兄呢?還是步兵都頭麼?有冇有升官?”
趙福金擺擺手,開門出去了。
李師師和趙元奴壓住心底的欣喜,先朝著趙福金道了一個萬福:“見過公子!”
武鬆趕緊推讓道:“殿上麵前,焉有草民的坐位?我二人還是站著的好。”
趙福金看了弟弟一眼:“事情辦好了?”
趙棫點了點頭:“話兒已經遞疇昔了,兩位大師說頓時就過來。”
趙福金對李師師和趙元奴說道:“你們在這裡談,我倆先出去躲避一下。”
扈三娘上去握住李師師和趙元奴的手:“師師女人,元奴女人,你們呢?過得好嗎?”
不一會兒,益王趙棫開門返來。
扭頭兒看了弟弟益王趙棫一眼。
趙棫見皇姐要自報家門,驚駭被人聽了去,趕緊插嘴道:“兄長,這裡不是說話的處所。”
武鬆和扈三娘不敢怠慢,趕緊起家施禮道:“本來是帝姬殿下!草民不知是帝姬駕到,望乞恕罪!”
話音剛落,就見李師師和趙元奴二人聯袂而來。
李師師學著武鬆說道:“托兩位女人的福,過得挺好!”
進了門,一眼就看到屋裡的武鬆和扈三娘,不由大喜。
武鬆四下打量,見冇有彆的客人,便出言問道:“公子是與鄙人說話嗎?不知公子是?”
如果外埠人士,也不知弟弟的名號好不好用,本地官府賣不賣麵子。
武鬆擺擺手說道:“不敢!都是疇昔的事了,不必再提。”
武鬆和扈三娘見趙福金對峙,隻好謝過趙福金,重新坐了。
冇想到現在竟然也這麼大了,還出落的這般精美,恐怕也隻要師師女人才氣媲美了吧?
武鬆和扈三娘聽了,纔想起來前次來汴京,臨分開時,和師師女人姐妹一起出去踏春,路上救了兩位帝姬,成果反被一名駙馬非難。
武鬆見對方不像有歹意,又口稱仇人,便跟著趙福金和趙棫來到一間豪華包間。
扈三娘嗬嗬笑道:“一個一個問,一下子問這麼多,如何答得過來?”
趙福金點點頭:“恩公好名字,福金記下了。”
趙福金聽了,微微一笑:“當日也未曾就教恩公姓名。不知恩公高姓大名?”
趙福金朝著武鬆和扈三娘說道:“當日,駙馬都尉對二位恩公不敬,我在這裡替他跟恩公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