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要翻開被子看看。
潘弓足白了武鬆一眼:“還怕我看啊?又不是冇見過。”
聽得武鬆如此說,潘弓足已經肯定了八九分,表情放鬆下來,咯咯笑道:“奴家還覺得叔叔不近女色,是個純情男人。冇想到叔叔隻是在奴家麵前裝的,叔叔竟然連女兒家癸水的事情都清楚。哼!還不奉告奴家!叔叔這個身子就是奴家的,不曉得叔叔有甚麼好坦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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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弓足見了,表情非常鎮靜:“好了,不打趣你了,你本身換上吧。奴家要去吃酒了,等吃完酒奴家再來給叔叔洗衣服。”
“算了,不讓看就不看,又不是冇見過。”
“哦,對了,除了褌褲,另有一樣物事,不知叔叔是否會用。如果不會,趁早和奴家說,奴家教叔叔。”
氣得武鬆將近炸了,連痛經都感受不到了,卻又無可何如。
潘弓足白了武鬆一眼:“煮熟的鴨子,嘴硬。都疼成如許了,還說冇事。叔叔是參議的時候受傷了嗎?奴家幫叔叔看看?”
“哼!奴家待叔叔這麼好,也不見叔叔感激奴家一個字。”
潘弓足看了她一眼:“今晚不可,明天陪你去。”
內裡,世人吃飽喝足。